旋即,石朱眼球一转,淫笑道:
“弟啊…别吓着人家,注意自己的身份,人家店小二也是可怜的人哪……”接着,石朱话锋一转: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听说你的娘子相貌很是风骚,哥哥呀,一直都对她垂涎三尺,我哥俩也不为难你了,你就把她借给我们哥俩用一晚,明天还你,怎么样?”
一听下,店小二的脸色铁青,但仍强颜欢笑:
“两位爷爷,不!两位祖宗,您别拿我开涮了!”
“啪”一个耳光,抽的店小二的脸疼痛不已,忍不住伸手揉着脸,又是“啪”的一个耳光,抽的店小二原地打转儿,石沟满脸狰狞的笑道:
“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啊?一个娘们你也不借,老子抽你,你还敢揉脸?你******喜欢揉脸是不是?那我叫你揉个够…揉!揉!揉!”
“啪、啪、啪”又是三个耳光,扇的店小二头昏眼花,他用手捂住脸,真想掩面而逃却又不敢,他怕这些执法者会日后找他家人的麻烦……
整个酒家鸦雀无声!
人人都转过头,看着这俩执法者所谓的“执法”!
炎腾想说什么,但想起父亲来又忍住没说,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举杯猛灌。
可能执法者打的累了,终于朝着店小二又是一个耳光,骂了一句:
“滚!别叫我看见!看见一次打一次!”
店小二连滚带爬的起身,嘴里不停的说着:
“谢了,谢谢二位爷的大度!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
石朱一咧嘴,狠狠的醒了一把鼻涕,随手“啪”的甩了出去,然后,正要说话的时候……
“嗖”的那团鼻涕居然神奇般的又飞了回来,一坨黄糊糊的鼻涕,不偏不倚的又飞到石朱的嘴里……
众人瞪着眼睛,瞠目结舌,忽然哄堂大笑!
“我.糙.你.妈!是******谁干的!”
石朱看向门口,气愤到极点的声音响起。
众人全盯着门口,因为鼻涕就是甩在门口,然后又飞回来的,众人都在担忧这个人的安全,甚至有人都想叫他快点儿跑,但又不敢……
帘子,渐渐的掀开……
一个孤独的人影,徐徐的走了进来!
他走的很慢,但绝不停顿!
他的年纪不大,也就和炎腾同岁,小小的背脊挺的笔直,他的人就像是铁打的,疲倦,劳累,饥饿,好像都不能令他屈服。
环顾四周,他对众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仿佛看不见一样,见只有炎腾的酒桌有着空位,他便缓缓的走到炎腾的酒桌前坐下.
直到他坐下的那刻,炎腾才发现眼前的少年,虽剑眉星目、相貌英俊,但眉阔间却有着一丝忧虑,虽然衣衫破烂,但依旧挡不住那奇异的气度。
这股气度烘托的他,仿若漫空星辰中的那颗孤星……
天煞孤星!
他还有一双不同寻常的眼神…
那是比任何人都寂寞、比任何人都仇恨的眼神!
这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少年眼中的……
可偏偏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炎腾无视着石沟、石朱的怒视,对他微笑道:
“你惹祸了!”
少年看都没看他一眼,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话。
炎腾道:“你是聋子?”
少年摇摇头,没有说话。
炎腾笑了,道:
“原来你不是聋子,来!那我请你喝酒!”
少年忽然道:“我喝不起。”
一句话,听的炎腾想笑:
“我请你喝酒,不用你花钱。”
少年道:
“不是我买来的酒,我绝不喝,懂了么?”
炎腾一愣,道:“懂了。”旋即,忽然一笑,道:
“那你肯请我喝一杯么?”
少年瞪了他一眼,道:“我没钱!”
炎腾刚想说什么,石沟就骂骂咧咧的走来……
“没钱没事,有命就行!”
少年沉着脸,眼如利刀:
“你是什么东西?”
石沟一愣,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敢骂自己!
“老子乃是执法者!石沟!”
原想曝出自己的身份后,他必会吓的屁滚尿流,就像天傀镇的百姓那样惧怕自己一样,此时的石沟微闭着眼,都开始琢磨着一会儿自己怎么折磨这个小子呢?
“石沟?没听说过,不过狗我倒是知道!”
少年说的很慢,石沟也听的一字不差,脸色变的渐渐铁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