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和尚这个故事后,我长久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待自己清醒过来,已经是丝毫不怀疑老和尚的话语了。
忙恭恭敬敬的给老和尚磕了个头,老和尚见状抬手虚扶道:“施主不必如此,有话请问,老僧当为之尽力解答。”
“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我问道。
“小施主自有宿命!就修炼而言释、道、儒三家都是不共法”,说完见我不知所谓,又道:“不共法就是盘膝而坐,粗分为散盘、双盘”。
接着老和尚又详细介绍了两种盘腿的具体的区别和方法。
自己又是思索了一阵,再次提出疑问,见那老和尚却是并不再答。
只见他把茶碗端起来喝了口又放下如此再三,我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传说中的端茶送客的意思嘛。”只得怏怏起身告别。
老和尚叫了一个青年和尚相送,自己便和那个青年和尚一路上攀谈起来,这和尚告诉我他法名叫做本苦。“怎么会叫这种名字?”我心里感觉非常奇怪,又见这和尚话语不多,虽然语言态度极其谦和,却在无形之中透散出一种轻俗脱尘地高傲,在加上他的眼神看起来空空洞洞的,竟似世间的一切都是不放在眼里那种感觉,就不敢多问......
眼见快到了寺门口,那个叫本苦的年轻和尚突然停下,看着自己犹豫片刻才道:“我看你的骨骼和他人不同,还望你珍惜!”言语间态度十分真诚,说完就告辞扬长而去......
“这都是些什么嘛?”,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骨头?莫不是小友骨骼清奇?”想想自己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
出了寺庙门一看天色已晚,就急忙干去坐车回了学校。
接下来这几天来我一直在些老和尚的话语,揣摩他教给我的盘腿方法。
这晚熄灯后,自己又在床上思索:“所谓散盘其实分为左腿压在右腿或右腿压在左腿上两种。双盘是由散盘过渡而来的,就是先将左脚掌置于右大腿上,后再将右脚掌置于左大腿上,或者双脚互换。”
想到这里我便坐起来,决定试试。向来是崇尚一步到位的我才发觉自己的腿硬的根本就扳不过来,只好放弃双盘,散盘了起来。
谁知道这事情被同样是上铺的横文发觉了,他叫了出来:“思南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声音大的似乎连隔壁的人都是惊动了。
我被吓了跳忙“嘘”了声,骂道:“你个够日的,声音还大点嘛!”。
这一嗓子把齐楷和张固亮都是惊起,赶过来问我在做什么。好在自己早以备好了答案,说我从小练的武功现在想温习下,解释了一会,这才把几个S比弄的不吭声了。
自己才不管这些S比们,继续盘坐着觉得腿好麻木,就想肯定很久了吧?拿起手机一看差点就吐了血,才三分半种。心里刚打算放弃,正想今天就到这里算了,霍然感觉脑子里面“轰”的一声,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修习方法等等都是在瞬间就冲了出来,且在此刻是那么的清晰可见,我急忙专注的思考、记忆的看了下去......
这种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觉得还有部分东西,绞尽脑汁却还是看不清,忽然念头一动“怕是自己能力不够吧?”那些符号就已经凭空消失了,我这才清醒过来。
一双腿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摸了摸心想下坐吧,刚用手轻轻一扳,瞬间一股似万针在扎腿的剧烈疼痛就此传了过来,要不是自己保持着警醒只是低哼了一声,不然就要痛的当场大叫起来......
咬着牙忍耐到这股疼痛劲逐渐消失了,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借着微光看见自己的右脚才给扳开一点点。由于刚才的疼痛自己所吓非轻,又呆了片刻,才敢用手把脚掌一点点慢慢地移动开,直到我最后躺在床上又过了一阵,感觉双脚又是自己的了,这才长出一口气。
在睡着之前,我把刚才记忆的东西分析了下,觉得这些符号应该是属于道教门派,大概归纳了下学到的东西分为两种:
一、是画符的心法和手法,心法要求在画符时节,心里不能有杂念同时还要默念咒语或口诀。手法则是要求通过练习某种内家拳法后,要达到力透指劲且一气呵成。
二、那些浮现于脑海的图形则是道家的各种符箓,此刻我能够清晰记住的有辟邪符、“解锁符”和“隐身符”。
记得辟邪符分两种,叫做“天雷符”和“金甲符”,“天雷符”要求较高,画符时必须力透纸背而且帖符时要求指劲巧力。“金甲符”则是要求低了点,心无杂念的默念咒语画好就行。
“解锁符”要求的符纸材料较硬,估计就是硬纸片这类。在开锁时间,要求着锁孔把硬纸片一鼓作气的塞进去转动开锁。这种东东太难了,开锁的要大脑空灵、口念咒语还需要指力的同时运作才能开锁,想想小爷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不打算去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