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是男孩。可是他一直在提醒着自己,阶级滴信念一定要坚定,绝对不能被出胎的剧烈疼痛所惊扰,否则出去一犯了迷糊,那可就是前功尽弃,完完了。
婴儿甲在分析、整理了众多的小道消息后,迅速断定那个男人也就是他爹姓萧名成林,他的母亲叫做魏书芬。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一个叫做研究所的单位,而母亲则是在县城的烟酒公司上班。
记忆的缺失,使得婴儿甲分辨不清楚研究所和烟酒公司有什么区别,“这没啥不同嘛,难道是一个地方?”婴儿甲想。
背上传过来的阵阵寒意,弄的婴儿甲十分不适,使得他惊醒了过来。
很快的,那种寒气就消失不见了。一个女人好像正在收拾着什么东西还一边说着话:“心跳没有什么问题,已经八个月了,还有??天?恭喜您就要做母亲了!”。
婴儿甲没听清楚,没得要领的他心里极为郁闷。
母亲回答说“麻烦您了”的客套话语倒是清晰地传来,随着母亲的离开,婴儿甲感到如同山崩地裂般的阵阵的剧烈晃动,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所以,这些情况并没有对于正在沉思中的婴儿甲造成困扰,他继续分析:“已经八个月,还剩几天?(突然想起了大富翁游戏中的撒隆巴斯呵呵)......以至连路上传来原本自己喜欢听闻的各种新鲜声音,都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一个低沉的男人呼唤声惊醒了沉睡的婴儿甲。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婴儿甲的情绪竟然有点小激动:“是爹来了,这阵子一直都是那个姓赵的婆婆送饭,他老人家到底在做什么?”婴儿甲有些抱怨的想到。
婴儿甲知道自己这阵子一直身处县城的一所医院的病房之中,还清晰地感受到了,除了他以外还有三个小生命活动的迹象,只是此刻不知为什么全都不在这里。
听着阵阵碗筷碰动以及母亲咀嚼的声音,婴儿甲知道自己的母亲正在吃饭;“来喝点热汤......这阵子辛苦你了!”爹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感觉到母亲似乎笑了笑:“没事,妈她老人家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
“嗯”,爹的声音小的几乎“婴儿甲”都是听不到,然后就是一阵沉寂......
“唉”爹还是说话了:“妈身子骨一直都是不错;谁想到啊!她老人家最后还是没能看自己的亲孙子一眼......”,说道这里爹的声音就哽咽了。
在母亲的一直抚慰下,爹慢慢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都是这些破风俗,我都没能送送她老人家。”母亲在说道后半段时明显的有些感伤,但很快的就强忍下来有些泛滥的情绪。
“这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啊!”婴儿甲想。
以后的话语就是些平常琐事,父母双方的情绪都很平静,婴儿甲没有兴趣,就去玩脐带没有认真听。
一个声音的传来使得婴儿甲又集中了注意力;“村口的丁屠夫也走了,和妈同一天!”
“这个丁叔也是可怜,在床上挣扎了两个多月了就是落不下气,咱妈是寿终正寝,他怎么能够相比!”母亲的话语中显然还是在宽慰爹。
“对哈,丁叔叔也是怪可怜的,村里的人都说这是报应。”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按说他杀猪宰羊的也是为我们办好事,人总要吃肉啊!怎么还有报应呢,是你说是不是?”爹的话显然带着疑惑。
“嗯”母亲点头表示同意。
“哈!”婴儿甲对此嗤之以鼻。
虽然前世因为条件所限制,但是释,道,儒的书籍还颇有涉及。身怀三家知识秘诀的婴儿甲当然知道这个丁屠夫的前生绝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因为他的“福报”还没有享受完但却已是消磨的不多了,所以这辈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命。
更何况由于自身福气的稀薄,肯定受到以往多生多世作孽的恶业感召,就算不选择屠夫这个职业,也会堕入其他的“作孽行业”之中。
“明显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这对愚夫愚妇又能懂得些什么!”婴儿甲心想。
他却没有想到过,如果爹知道了他的这种想法的话,那蒲扇般的巨掌就会立马坚定地给印了过来。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两口子都是吧注意力放在了有关婴儿甲的话题上。
在感觉他们激烈地期待之情后,婴儿甲撇了撇嘴:“至少我们三人现在的见识一致!”,他有些调侃想到......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热闹了不少。婴儿甲知道自己的父亲这阵子由于烟酒所的一个什么重要的工程,不能经常过来陪护。他也是很不在意,一有空就听听小道消息和乐此不疲的玩耍脐带。
女人们都回来了;一阵谈话使得婴儿甲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嗯,怎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