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如此表情，“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柳凌霜说的话，她半信半疑。

虽然她和这个玉燕阁的阁主没什么交情，可后来找人调查的时候，知道他是娘的义兄，本来还想过来找他的，毕竟他就在云霄国，可因为各种事耽搁了，这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就是得到如此的结果，这当真是令人惊奇。

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

“柳姑娘，阁主他……”

达护法还没说完，柳纤凝扬手一挥，达护法便被甩了出去，“我不会杀你，你当年救过我，我有恩必报，有仇更是必报。今日我放你，但是他……必须死！”

她不管娘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到底在死的时候是恨他还是爱他，她都不理会，她只要为娘报仇就好。

今日，他必须死。

慢慢踱步来到阁主的身旁，居高临下俯视阁主，面无表情，“当年你杀我娘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当年的事情……我……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受人指使啊！”阁主吞吞吐吐的辩解道。

“哦？是吗？那是受谁人指使呢？”柳纤凝缓缓蹲下来，看着那肥头大耳，眼睛阴霾的转动，躲躲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