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书店已经八点,木子抱着书也无暇看风景,快步的走回了家。
回到家,母亲已经躺下歇息了,只有父亲还在玩电脑游戏,打过招呼后,木子洗漱完便回卧室翻起了之前那几本书。
看了看书名,《我的革命友谊》、《小芳》。什么嘛这些都是关于爱情的啊,这范老师,肯定以为我在谈恋爱。木子气嘟嘟的想到,便把那两本书放到一边了,又拿起一本《梦》,写的都是梦见什么意味着什么,比如梦见潺潺的流水,多表示欢乐。梦见河流清澈,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表示经济富裕,喜欢游乐。木子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找了找有没有自己做梦梦见的场景,长街啦,飞翔啦,动物啦结果都只是模糊的说法,并没有实质的意义。木子只好翻阅最后一本。它的封面好像是用英语写的,木子翻阅了词典也不能解其意。打开里面,倒没有多少字,都是连环画类的插画,只在每张画下面有一句英文注释。
大意应该讲的是有一个男孩正在睡觉,然后他梦见了一系列的事情,然后好像说男孩进入梦的世界了。应该是这个内容吧,木子看着这些图思索着,至于下面的字就算了,根本不是英语,看也没法看。
木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像个神经病一样找了半天书,结果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经双颊绯红。
黑幕笼罩天空,星光无处安放,木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起小时候曾经做过的梦。
那是一个乌云布满天空,阴风肆虐大地的日子。在外婆老家土房子的后面有一片梨树,白白的一片雪像置身在冬天一般,木子正急忙从路的另一边赶回家,吹散的头发在空中胡乱飘着。
平日里破旧的房子此刻显得格外亲切,在狂风里,木子摇摇晃晃,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拼尽全力地想回到温暖的怀抱。
她摇曳着身躯,经历了狂风的洗礼,总算回到了屋子。
屋子里外婆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到木子跟前,“乖女,来喝碗热汤。看你冻的脸都发白了。“外婆瘦削的身体像保护神一般驱散了所有的严寒。木子静坐在堂屋里,外婆转身又去厨房忙活了。
“乖女,你回来了吗?“就在木子歇息时,一个晃晃悠悠的影子在灯光下从另一边晃了过来,不一会穿着厚棉袄的外婆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脱下厚厚的衣服,放在木凳上,然后看着木子说“我出去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自己回来了。等会儿啊,阿婆给你煮点粥吃,暖一暖“说完便蹒跚地往右边厨房走去了。
木子呆呆的看着外婆慢慢走过去,猛的起身跟了出去,还没有走到一半却发现,从外面黑黑一片中投出无数的目光,那些似乎都是外婆,她们都在喃喃地唤着“乖女,乖女……“
木子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外婆和平时的样子没有分别,但同时出现这么多,着实让人有些胆寒。木子也没工夫想那么多了,朝着一个似乎没人的方向跑了出去。一路上黑漆漆的,根本无法分辨脚下的路,田埂上布着杂草,还有藤蔓从旁伸出,木子一个踩空便朝一边倒了下去,顿时天旋地转,双手胡乱地想抓住什么,却只是抓了几抔黄土。
随着回忆木子也渐渐坠入梦河,回到了上次的场景。
倒在地上的木子,撑着地斜坐了起来,四周早已没有了黑暗,周围也不再是当初的庄稼地了,满地黄沙飞舞,随着风的一次一次撞击,散落天涯。站起身来往前一看,空旷的地面一直延伸到了天边,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石碑在不远处屹立。
慢慢地走过去,石碑通体为花岗岩铸造,上有无涯两字。木子踮起脚尖才勉强摸到涯字,围着它走了一圈,才发现石碑背面有一个凸起的DVD开关,按下去之后,一条通道不出所料地从旁边显露出来。
门口有一个铁筒手电,木子便拿起来照亮前路。走了大概有几百米便发现道路向上延伸出去了,这不是又回到地面了吗,木子照着路踏着阶梯便往上走了,只见顶部也有一个按钮,木子便顺手摁了下去,门并没有打开,而是一张纸条从缝隙里长了出来,上面写着“通关不易,全在演技,请扮演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神经病。“木子嘀咕着把纸条一扔,便试图用手去推开眼前的门,果然没法推开。只好扮演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便插着腰学习杜向杰平日里得意洋洋的样子,“这道题你都做错了……“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只显得自己像个白痴。
木子想了一下打着电筒下楼去寻找之前扔掉的废纸,看看上面是否有什么遗留的线索,因为揉成一团的原因并不那么好找,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一点踪迹,只好来个情景再现了。她重新站在刚才那层阶梯,从旁边黄土墙壁上抠下一块往刚才扔的地方一扔,结果石头砸着墙壁直接就落到了地上击起几缕尘烟。应该是大小不对吧,木子又从刚才的地方掏出一枚小一点的石头,往墙砸去,结果速度太快石头掉到地上和本来就有石块混到一起了。不过也正好从石堆里看见之前那个白色小纸团,木子把它捡了起来,才发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