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楚和杜启宏有点傻眼了,毛元顺走之前最后那句叫毛霸天好好招待自己究竟几个意思。
不过两人很快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毛元顺刚刚离开,门外就聚集了七八个混混模样的人。
毛霸天显然对艾楚和杜启宏两人拒绝自己有点想不通,在他的概念里,自己这个横行乡里的村长衙内愿意给眼前两个外乡人一个帮自己赚钱的机会,这应该算是他们莫大的荣幸了,可怎么会是拒绝呢,这不科学啊。
艾楚轻轻的敲了一下杜启宏的手臂微微示意,杜启宏心领会神,不着痕迹的把抓伤的一把不锈钢餐刀攒在了手里。
场面有点怪异,外面那几个人就守在门口,里面的人也都没动,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僵持着。
艾楚心里也没底,便试探着向毛霸天说道:“毛少,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了,又是明天再谈。”他知道现在要走可能很难,但是总得试试,万一毛霸天脑袋短路呢,所以就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眼前的局面对自己不利,门口那七八个人虎视眈眈的,毛霸天又在一旁坏笑,艾楚估计他们在憋着什么坏水,便打算直接离开这是非之地。
毛霸天闪身堵住了门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位别急着走啊,我爹地可交代了我好好招待你们的。”
杜启宏走上前一步沉声道:“怎么,要来硬的?”
毛霸天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会,我又不是那种粗鲁的人,我爹地说的是好好招待你们,我自然会好好招待你们的,今天晚上玩的、住的都算哥哥我的,就只有一点,要是不给我面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说哥哥没讲情面了。”话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艾楚心里一沉,只怕毛霸天是打算变相的软禁自己,逼迫着自己去向他们屈服。
见毛霸天如此胁迫,杜启宏早已经怒不可遏,他双手紧握着拳头,眼睛里充满了怒火,怒视着毛霸天。艾楚见状心道糟了,只怕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只得插进一步,走到两人中间,对杜启宏偷偷挤了挤眼睛,嘴上却笑笑说道:“毛少如此盛情,我们两个自然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又转身对毛霸天说:“今天我们俩从省城过来,车马劳顿,想早点休息,不知毛少打算怎么安排我们。”
毛霸天心里一阵腹诽,‘这才刚刚五点,就说要休息,哄鬼呢,谁还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哥哥接着呢’。便不假声色说道:“既然想休息,那我就带你们去,不过有言在先,毛家村可比不了你们省城宾馆大酒店的,今晚只能安排你们到民舍里委屈一晚了。”
说完便和手下那帮人带着艾楚杜启宏离开了毛家桥大酒店,径直走上了一条乡间小径。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到了毛霸天所安排的民宿,这里其实是一件类似四合院的两进五间老旧房子,是毛霸天家以前的老宅,现在毛家已经搬去了新建的豪宅里,这里也就空了出来。毛霸天就干脆把这当成了自己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平时鬼混的据点。
艾楚和杜启宏被安排进了一间最靠里的房子,艾楚进去后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子里只有一扇窗,还是对着院子开的。里面的陈设也比较简单,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套简易的桌椅。床上也没有被褥,只铺了一张草席。不过毛霸天应该没少待在这里,虽然简陋但是也还算干净。
而毛霸天那以后干脆就在院子对面的那间房子里开启了牌局,而且连门都不关,应该是为了方便看住艾楚。
艾楚和杜启宏进去后就直接将门顺手关了,正准备商议一下对策,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响动,便拉了拉门,发现毛霸天居然将们从外面锁住了。杜启宏又身手拉了拉窗户,窗户也纹丝不动,居然也早就被人钉死了。不由怒从心生,对外面吼道:“毛霸天,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面锁门的那位冷冷的说:“我们毛少说了,你们是外地来的,对这里不熟悉,晚上到处乱跑怕你们有危险,所以帮你们把门锁了。”
杜启宏气得不轻,用脚死命的踹了几脚门,可这门还是很结实的,门外的人也没有一丝反应,不远处的毛霸天也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那扇锁着的门,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艾楚拉住暴怒的杜启宏坐到了桌子前,现在的形势发脾气也没用,反倒有可能会惹火毛霸天,这小子可不是一个有多少头脑的主,万一惹毛了他,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种形势下,自己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了。
“老道,我觉得现在和毛霸天撕破脸没有必要,我们先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最重要。
毛家把我们扣在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在明天前屈服于他们的淫威,最终在他们手上进货。其实眼下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手上囤了不少货,在省城的试水又已告失败。虽然这些货他们是打白条在其他村民手上赊来的,可涉及到这么多村民,这钱他们也不敢赖账的。
西瓜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