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纳刘群意见的赵王,把诸位的军主和君子营的谋士一直都留在王帐中,从会议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知道他们到底谈论了些什么,同样的也没有人从王帐走出了。
石闵军帐划分区域,一个腰间两边分别挂着两块极品纯玉,打算用玉蕴神养气的锦衣少年和身着灰衫少年在帐外摆案对弈,灰衫少年身上毫无装饰之用的饰品,唯一的称得上是饰品就只有大拇指上的刻玉扳指,玉扳指隐约能看到刻有一朵奇异的花。
眼见自己的大龙就要被屠,锦衣少年看着整个棋盘,在落子的时候故意用袖子抚乱了棋盘“可惜了,沙华兄差点就能赢我,其实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的”说着,蒲健看着黑青着僵尸脸般的严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象棋,顺手把围棋用手扫到一旁去,把象棋摆在案上。
“来来来,你我换个棋下,再一起来大战几百回合,如何?”
“我不怎么会下象棋”严牧虽然嘴上说着不怎么会象棋,但是其神态举止毫无退缩的之态,虽然严牧不怎么会下象棋,但是看着蒲建的嘴脸,也有些忍不住要教训他一番。
“那更要来一局啦”虽然不知道严牧说的真假,但蒲健还是感觉到灵台一激灵,语调略带有些兴奋的说“放心,我也不怎么会的”
如果有国手在这,不,只要是会下象棋的人在,都可以看出来严牧和蒲健两个都没有说谎,这两个人下的完全让你看不懂,严牧还拿着围棋的下发来下象棋,蒲健能则是一子下到底,等这个子死了就换另一个子,继续一子到底。
然而围棋的死子和象棋的死子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对于围棋来说,围棋死子不一定拿下来,而且有的死子有大用处,有的活子却没有用处;象棋有用的只有活子,死子是就是出局,对于整局象棋来说是无关左右的。
虽然棋局上,严牧和蒲建两个人你吃我一个马,我吃你一个炮,下的那叫一个有来有往,但这下法完全就是两个旗鼓相当的新手,简直就是一次菜鸡的互啄。
“将军,沙华兄你已经无路可走了哦”蒲健用車和马卡死严牧的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真是痛快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痛快、痛快啊”
看着不知道多少次悔棋的蒲健,严牧哑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莫不是你就赢过我吧”看着蒲建那神采飞扬,严牧无奈问到
“承让,承让,你的确是我第一个赢的人”蒲健想到每次和自己老爷子下棋,哪怕悔棋都还是被虐的体无完肤,今天居然赢了,笑的有点合不拢嘴。
严牧看着自娱自乐的蒲健,突然间心平气和的凝视着蒲健“这样赢下来的,你不会感觉不到不安嘛”
“会吗?”蒲健意有所指的问道;“沙华兄的话,如果在规则内能借助某些东西,就能达到目的的话,你会怎么做?”
严牧直接避过正面回答,直接伸出一根手指“规则没有说能悔棋”
“规则没有说不能悔棋”蒲健伸了伸有些许麻意的脚,眼神有些迷离,“不能悔棋,只是人们为了相对的公平,默契的生成的约束,从来就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不是吗?”
“规则允许范围内吗?有意思”
“大概是吧,你懂就行”蒲健笑嘻嘻说道“我要带的话,带到了,帮人办完事,现在要说说关于你我的建功立业了,我此次来这件才是主要的事,带话只是随便”
“带话?”是谁呢,在严牧知道的人中,带这种话的人,与其是说带话,倒不如说是一种警告,而且还是了解自己的,起码自己象棋下得不好,这个人都告诉了蒲建,要不然严牧也不信蒲建恰好就知道带象棋来,像这样的人物对于严牧来说屈指可数。按目前的状况是接触不上这样人物,严牧也不去多想,回到了蒲健另一个话题上面,“我们的事?,不知道建业兄何出此言。”
“沙华兄,昨天永曾兄前去议事,至今未归吧”蒲健一脸正经看着严牧“陛下把各位军主叫讨论军情,往常就算时间一久,总会有人帮陛下向军中副将传递消息,而今各大军营都没有一点风声看情况,”随后蒲健探了探头,“这明显是有大动作”
严牧听着蒲健的话,知道他的父亲是也是此次前往的军主之一蒲洪,“建业兄所言不虚,只是待到蒲大都督回来,建业兄自然可以进行你的建功立业,与我等何关”
蒲健摇了摇头“当然有关,因为我准备和你们一同行动,也就是说我加入石闵军主的军伍,你说这样有没有关呢”
“哦?”严牧自己很清楚,蒲健的父亲是上万士卒的军主,包括其他的军主都是上万人马的军主,而自己这里只有几千人马,就算蒲健不去蒲洪军中任职,随便找一个其他的怎么看都比来这里要好,看着悠然自得的蒲健,严牧淡淡的说道“这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看起了的确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却是一个最好的出路”,蒲健不可置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