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枢密使,以及内客省使阎晋卿等皆出席作乐。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章当众人一个个酒至半醉,五迷三道之时,为了活跃一下气氛,随着便倡议行酒令来。
众人当明白以拍手为节,节误罚酒一杯时,除史弘肇喧嚷道:“不行不行不行,我对此不会的,你们来吧,我不算数。”其他自皆愿遵从也。
“史公,对此有什么不会的,就这样拍拍手,而后说出数来,就通过了,简单的很,一学就会的,”坐在史弘肇旁边的内客省使阎晋卿当见其不愿从众时,自怕其扫了大家的兴致,随着便劝导相示了过去。
史弘肇瞧了数拍,明白怎么回事后,随着便同意了下来,应声遵令举行来,刹时,便你拍,我也拍来,然而,轮到史弘肇,由于其现学现卖,自不禁有些慌乱也。
那阎晋卿从旁指导,这才免遭罚酒也。
那苏逢吉见之,自觉可笑,随着冷嘲热讽,开玩笑地挖苦道:“史公,身边有了这阎姓之人,今天这罚酒之事,看来是找不到你了。”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席上豁喇一声,刹时间,杯盘哗啦乱响,紧跟着史弘肇的辱骂声便响了起来,“苏逢吉,你他娘的说说我也就算了,竟敢取笑我老婆,真不是个东西也。”
众大臣正为杯盘的响动,而诧异不解着,猛然闻声,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尊下在此一定会问,苏逢吉不就一句开玩笑话,他史弘肇为什么会生气,而动怒辱骂呀?对于这个事,主要因为史弘肇的妻子也姓阎,在没有嫁给史弘肇前,乃陪酒的***故此,现猛然听到后,自还当讥笑她,他能不怒恼气恨嘛。
却说苏逢吉原来无意之言,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之情况,随着便辩解道:“史公,你误解了,我没说你老婆了,而是说阎晋卿他,你不要张冠李戴,似是而非,而冤枉好人。”
“冤枉你?你这狗才,今天我就冤枉你了。”
“你无事生非,不可理喻。”
“你这狗东西,看我不杀了你,”大发雷霆的史弘肇自是怒不可遏,刹时,挥动袖子,挥拳便扑打了过去。
众人自不许两人靠近,急忙便出手拦截劝阻了过去。
苏逢吉眼见史弘肇变脸,深知自己一个文人,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史弘肇的,自也不在过多解释,刹时,转身溜出门外,骑马便离开那里。
满身酒气的史弘肇怒火万丈,自是非要杀了苏逢吉不可,随着便大声叫喊四处寻找起刀剑来。
那杨邠万万没有想到两人闹到这个地布,立刻便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过去,“史公,你这是干什么,不就一句话,有什么大不了。”
“杨公,这不关你事,少管。”
“......”
“......苏公乃宰相,公若要杀他,皇上他会不管嘛,你还能活成,做什么事,必须三思而后行,才可以的。”
“这不用你管的,杀了他,我自会向皇上请罪的,”史弘肇怒气未平,自不听劝解,随着怒气冲冲走出房门,上马便径直追赶了过去。
杨邠生怕史弘肇感情用事,而穷追不舍,随即便也打马追赶了过去,一路边走边劝,直把史弘肇送回府去,方才放心回家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几个月便过去了,天,便由三月进入到十月里去了。
而史弘肇与苏逢吉之间的矛盾,由于两人针锋相对,明里暗里互相攻击,自已经达到了水火不容,不共戴天,誓不两立的地布了。
却说隐帝刘承祐无意间听说知晓了苏,史两人之间产生矛盾后,针对两人将相不合,自有些气恼,随着便特命宣徽使王峻设酒宴调解去。
话说相州人王峻接旨后,自不迟缓,命令手下在公子亭摆好酒席后,随着便派人邀请苏逢吉,史弘肇两人去。
那苏逢吉,史弘肇两人接到邀请后,自不迟缓,立刻跟随来人便往了公子亭而来。
却说史弘肇来到公子亭不远后,当看到苏逢吉已经先到,亭子里仅苏逢吉和王峻两人正说着话,还没有其他人时,自还当都没有到,不想和苏逢吉见面的他随着便在亭子外停住了脚步,自不往亭子里进也。
王峻抬眼看到史弘肇来到后,自不往亭子里进,随着站起身迎了过去。
史弘肇见之,随着便问了过去,“王公,怎么都还没到啊,看来我来得有些早了。”
“不不不,来得不早,史公,实话给您说,今日我请的就是你们两个。”
“什么?请的就是我们两个,”史弘肇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
王峻立刻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可不,实话给你说吧,我此次是奉了皇上之命,特为你们闹矛盾一事,设宴劝和的。”
“什么,原来王公今天请我喝酒,是为了这事,我还当你从邺城回来摆酒庆贺呐,即然如此,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