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听闻,急忙便出寨迎接,并向郭威报告去。
郭威当闻知其有惊无险后,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心慰道:“兄弟,说心里话,我担忧的就是这个,这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们勇敢善战,咱们这几月就白忙活了。”
“那里,这都是大帅,您安排有方。”刘词道:
“他李守贞除了这点伎俩,别的也就没什么了,底下该看咱们的了,”郭威高兴之下,猛然想起,禁不住问询道:“唉,刘词,你说昨天晚上王继勋他们冲了进来,营寨差点失守嘛,我们那么多巡逻的骑兵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而提前通知你嘛?”
刘词道:“通知我,那巡逻兵丁们,昨晚一个个都喝醉了,没有一个人巡逻,”
“什么,都喝醉,没有一个人巡逻,怎么回事?”郭威诧异道:
刘词道:“大帅,听领队的白光讲,就在你走后的下午,附近村镇里举行什么品酒活动,他们在好奇之下,一个个喝了不少,于是,便没有人巡逻也。”
“原来如此,我说你们会提前不知道呐,”郭威严肃道:“看来这酒从此往后,任何人都不能再喝了,不然,就会误事的。”
“那是,要不然,就不会出现他们冲进营寨这事了。”刘词自有些后怕也。
郭威自是怒恼生气,回到自己的营寨,一边厚赏刘词,李韬,及众将士财帛,一边立刻便把禁止饮酒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令出如山,原本每日人满为患的酒店,顿时便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也。
那郭威当闻已没人再往附近村中酒店饮酒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去,这天早饭吃罢,当他派人把众将领招集到自己帐中,研究发动对河中城的攻击时,猛然嗅到爱将李审满身酒气时,自让他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问询了过去,“李审,今天你满身酒气,是不是又喝酒了?”
李审本不想承认,但想到郭威那么喜爱自己,是决不会怎么着自己的,随着便点头承认了下来,“是的,大帅,早上我喝了一点。”
郭威道:“是嘛?李审。”
李审道:“是的,大帅,就一点。”
郭威道:“李审,那对于我不是犒赏,不许私下饮酒的命令,你不知道嘛?”
李审道:“大人,这个我当然知道,怎么啦?”
“即然知道,李审,那你为何还要饮酒?”郭威道:
李审狡辩道:“大帅,我没喝多少,就一杯而已。”
“什么就一杯,你就是喝半杯那也是酒,也不是水的。”郭威道“
李审不死心狡辩道:“是、是、是,我明白,大帅,可我这是早上喝的。”
“什么早上晚上,要知道我的命令,是不分早晚的,你在我帐下,竟然带头违反军令,你这该当何罪?”郭威怒声道:
那李审闻言,脸色自大变,刹时,“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求饶起来,“大帅,我错了,请看在我跟随您十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吧,今后我在也不敢了。”
“李审,不是我非要斩你,而你要知道,为将者必须赏罚分明,如果不然,我将无法管理他人的,你放心,你家老小,我自会派人照料,决不亏待的他们,来呀,推出去斩首示众。”郭威随着便下达了命令去。
众侍卫闻令,不敢怠慢,自也不答理李审的求饶,冲上前将其五花大绑捆绑后,随机推押出辕门,便斩首示众去。
一时间,三军振惊,自此无人敢在轻视军令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不知不觉三四个月便又过去了。
话说河中叛帅李守贞虽屡次出兵,但自皆损兵折将,无功而返也,自让他很是生气,眼见城中粮食将要吃完,饿死的百姓一天比一天多,而那些派出求援之人皆离开后,便杳无音讯时,深知如果再不冲出包围,求得外援的话,自己即便不被杀死,也会被饿死的,左思右想下,决定再次发动攻击后,随机便召集众将去。
靖王余,刘芮,总伦,周光逊,王继勋等经过一番商议,决定从西北角那里打破长围,与凤翔王景崇,西安赵思绾二人取得联系,进而形成合势,从而打败郭威后,深知重赏之下出勇士,随着便瘸子里面挑将军,精选细挑出五千多敢死之人,分作五路,分别由副使周光逊,副将王继勋,聂知遇,张延嗣,张球带领后,次日,趁着黎明时分,带上梯子,以及造桥器械,出城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往西北角守军攻击了过去。
那刘词刚刚睡醒,正张嘴打着哈欠,猛然接到报告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不敢大意,立刻集合队伍,沿着堡垒,便风驰电掣般阻击了过去。
那周光逊等五路人马,自不示弱,互相配合掩护着,大声叫喊着,玩命似的攻打也。
那刘词,李韬等虽然拼尽了全力,但由于对方皆是亡命之徒,一时间,自有些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