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也不在往下问询,抬手指着院公说了句“你等着,”而后,转身便向高梓熙回报去。
话说高梓熙当听说李从益母子昨天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问,一定是李从益母子不愿去,而出外躲起来了,他咬牙沉思片刻,决定找寻李府家人追查李从益母子的去向后,随机便令高启琪入府找寻管家去。
高启琪闻令,自不迟疑,转身便吩咐那看门的院公去。
那院公闻声,不敢怠慢,领着高启琪进院便通知管家去。
且说李府管家姓张名怀元,有五十来岁,当听说情况后,自不敢迟缓,立刻将李府全院男女老少、十五个人招集到自己跟前后,急忙跟随着高启琪,便出院拜见高梓熙去。
那高梓熙面对着管家张怀元拜见,自也不问他姓什名么,随着便直截了当问了过去,“你就是许王府的管家嘛?”
“回高大人的话,正是我张怀元。”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张怀元,即然你是管家,那你家主人昨天去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高大人,对于这个事,我不知道的,”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不知道,张怀元,你身为管家,你主人往哪里去,怎么会不知道呐?”
“高大人,对于这事,他们出门时,我问了一下,可他们没告诉我,只说出去办点事,至于其他什么都没说的,我怎会知道。”张怀元辩解道:
高梓熙道:“张怀元,他们到现在都没回来,那你就不派人寻找嘛?”
“高大人,对于这个,我还没有来得及派人,你们就来了。”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编,你给我编,我可告诉你,张怀元,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他们的藏身之地说出来,如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高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问他们的。”张怀元道:
众家人闻声,立刻便七嘴八舌作证道:“高大人,张管家他说的没错的,许王他们出去,真的什么都告诉我们的。”
“真的嘛,我可告诉你们,今日里许王他必须跟我们走的,如若你们顽固不化,不肯配合说他们现藏什么地方的话,我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高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的。”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行,我佩服你们坚强,来呀,先给管家的甜头,让他知晓厉害。”
“是,”随着一声答应,五、六个部属立刻便冲了出去,自也不管张怀元岁数已大,抓住张怀元放翻在地后,抡起木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暴打开来。
那张怀元何曾受过这个罪,痛得他自立时便如杀猪似的嚎叫求饶开来。“高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的,要知在哪里,我不会不说的。”
那些李府家人眼见张怀元死去活来,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立刻便通通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苦苦求饶起来,“高大人,求你放了我们的管家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然,不会不告诉你们的。”
且说耶律无畏当见张怀元死去活来自还不说时,眼见他张怀元决不是个为保守密秘,而不要自己性命之人,急忙伸手便阻止住了用刑,随着不慌不忙地问询道:“张怀元,你说你们不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那李从益母子平常都和谁家走动呀?”
“这个,大人,他们平常几乎不出门的,也根本没人和他们来往的。”张怀元道:
耶律无畏道:“张怀元,即然他们没和任何人有来往,怎么会出去一夜而不会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然,在顽固不化下去,你的命就会玩完的。”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你没想想,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又有谁会作他们来往走动,故此他们平常是不和他人来往走动的,”张怀元委屈道:
耶律无畏怒声道:“张怀元,他们平常不和别人来往,难道逢年过节也不走动嘛?”
“大人,对于我家主人的情况,你不知道,我家主人除了逢年过节前往徽陵祭拜烧纸外,真的不和外人走动的。”张怀元道:
耶律无畏道:“张怀元,如此说,你家主人在这洛阳城里是没有地方可去的啦。”
“是的,大人,他们平常除了前往徽陵外,一般也往别的地方去。”张怀元道:
“行了,我知道他们现躲藏在什么地方了,”耶律无畏由张怀元的交待中推猜出李从益藏身之地后,转身便告诉高梓熙去。
话说高梓熙当闻知李从益母子为了躲避前往开封,已逃往徽陵躲藏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翻身上马后,带领着队伍便风驰电掣般往孟津而去。
孟津地处洛阳城的北面,黄河南面,自古为风水宝地,其徽陵就处孟津东面也。
话说高梓熙带领着队伍快马加鞭到达孟津,派人包围了徽陵后,立刻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