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那十七、八个如狼似虎的辽兵闻声后,自不怠慢,立刻咋唬乱叫着,挥舞着手中钢刀,便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穷凶极恶地向了然二人包围砍杀上去。
却说了然,了尘二人当看清是刚才跑走的那个辽兵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但随着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自不当作回事也,吩咐黄耀庭退回院子,不要出来后,闪身出了院子,来到大街后,面对着众辽兵的围攻,刹时,便大声斥责了过去,“唗,都给我住手,如若不然,你们都会死的。”
那十多个辽兵猛然闻声,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间愣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才好了。
那领头之人见之,自是生气怒恼,立刻便大声斥问道:“我说和尚,你想干什么?”
了然冷冷道:“阿弥陀佛,我说契丹人,我劝你最好赶紧带人离开这里,且永不要再回来,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很难看的。”
“哈哈哈,臭和尚,告诉你,爷我萧意锋不是被人蒙骗吓大的,今日里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阿弥陀佛,萧意锋,那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即然你执意自寻死路,那你就怪不得贫僧了,有本事你就来。”
萧意锋闻声,自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刹时,咬牙便恶狠狠地向手下发出了命令去,“好你个臭和尚,即然一头撞在南墙上,死不改悔,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弟兄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杀了他们。”
“弟兄们,动手呀,”那刘柳叫喊着,挥刀便领头向了然砍杀了过去。
那十多个辽兵见之,自也不在迟疑,立时咋唬叫喊着,挥刀便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地,向了然二人乱劈乱砍了上去。
却说了然,了尘二人针对横眉怒目,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众辽兵,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面对着攻击,大叫着“来得好”,挥手便凶如猛虎似的,赤手空拳迎战了上去。
双方刹时,便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地斗杀开来。
但说了然,了尘二人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指东打西,攻南击北,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撞着亡也。
却说刘柳和那十多个辽兵开始之时,还仗着人多,抵挡了一阵子,随着对方攻势越来越猛,没有多大功夫,便一个个筋断骨折,躺倒在地,呼天抢地,哭爹叫娘去了。
那萧意锋见之,自是大惊失色,刹时,不等了然他们停手,拨马便往南走去。
了然猛然见之,自不许他逃走,大叫一声“萧意锋,那里逃,”飞身追赶上去,伸手抓住马尾,而后使劲用力,便往后面拉拽去,
那战马在萧意锋催打下,前腿离地,正要往前奔走,猛然受到往后拉扯之力后,自是吃受不住,只听‘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去。
那萧意锋猛然从马上摔下后,自是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也,舍急慌忙从地上爬起后,随机撒腿便往北逃去。
了然大叫一声“萧意锋,你逃不了的,”飞步追赶上去,挥动拳脚,便不分三七十一地拳打脚踢起来。
那萧意锋那会吃受得住,没有多长时间,便如杀猪似的,嚎叫着求饶起来。“爷爷,饶我,我再也不敢了。”
了然一阵暴打,发泄了心中怒气,停止下来后,随着便怒声斥问道:“萧意锋,你不是说我们该死吧,现谁该死啊?”
“爷,爷,爷,我该死,我该死,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萧意锋自是磕头捣蒜也。
了然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刹时,开言道:“小子,饶你不死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这个村庄半步,否则,我定叫你们筋断骨折,活不如死的,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萧意锋连连点头答应道:“爷,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决不会再到这样打草谷了。”
了然怒声道:“萧意锋,你记好自己说过的话,快滚吧。”
萧意锋闻言,自也不敢再要自己的马,刹时,便连滚带爬,慌慌张张向村外逃去。
那哭爹叫娘的刘柳及众辽兵见之,不等了尘发话,立刻跟随在后面,便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似的,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向村外跑去。
那黄耀庭躲避在院子里一直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着,当见了然二人打跑了辽兵后,自是高兴也,随着便急忙走出院子,向二人问询来。“两位师父,你们没事吧?”
“阿弥陀佛,放心,老丈,没事的。”
黄耀庭一时间,自不不知如何表达好了,言不由衷语不达意地道:“那,那请你们回家,再喝口水如何?”
了尘道:“老丈,谢谢你了,我们有事要走了,你也准备一下,赶快离开这里吧,他们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