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并不知道童渊的想法,他只顾杀将过去,和童渊战斗起来。童渊虽然是步战,却并不吃亏,他施展出百鸟朝凤枪,自下而上,仗着步法熟练精奇,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吕布初时见童渊飞枪凶猛,便已经不敢小看这位老者,交手几个回合后,吕布发现自己虽然骑着马匹居高临下,却难以占据上风。
这时董卓和李儒也已经悄悄来到城墙之上,观察宫门外的动静,只见童渊脚步轻快,进退有序,总是能踏在吕布左右两侧之后,在他最难受的地方反击,吕布骑在马上,不但没有以高打低形成优势,反而不得不时刻调转马头,错失进攻良机。董卓见童渊竟能与吕布打的不相上下,也是非常震惊,对李儒说道。
“我原本以为,凉州军民凶悍勇敢,我手下华雄,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牛辅等人,个个勇冠三军,征服汉家江山,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中原竟然有如此猛将,吕布和那袁干暂且不论,这位老人居然也能和吕布不分高下。”
“岳丈大人不必担心,李肃已经传来消息,他已经探听到了吕布的消息,正在着手前去交涉,而这位老人,头上凶星围绕,恐怕这次难逃一死了。”
“哦,那我倒要好好看看。”董卓知道李儒对观星算卦也有研究,见他说的如此肯定,倒是起了兴趣,现在童渊依仗经验丰富,枪枪刺向吕布软列位置,导致吕布每次都不得不扭身迎敌,手中的方天画戟威力大减。两个人交战了二十多个回合,童渊的步伐越发熟练精妙起来,吕布的坐骑被绕的头晕眼花,竟然开始四腿打颤,摇摇晃晃起来。
“废物!”吕布大骂一声,见坐骑已经几乎无用,干脆用画戟挑起童渊的长枪,顺势翻身下马,和童渊较量起步战来。童渊见他舍弃坐骑,心中倒是又多了几分警惕,之前他凭借吕布马力不强,转身困难,占得了不少便宜,可是尽管如此,也还是胜不了吕布,现在吕布下马交战,就无法投机取巧,只能正面迎敌了。
吕布虽然没了坐骑,可是也不再被童渊绕后,他把积累了一肚子的怨气用画戟散发出来,只见画戟在他手中犹如一条恶龙般左右翻腾,虽然画戟重量不小,吕布使出来却是得心应手,华丽威猛。童渊见吕布放开手脚后,自己已经无法占据优势,便将精钢长枪一抖,使出绝学百鸟朝凤枪,枪尖犹如白点寒星般凌空而至,直撞向吕布前胸。
“好!”吕布见枪法精妙,也被激起了战意,他双手握住画戟中间位置,旋转起来,方天画戟顿时变得如同风火轮一般,将童渊的进攻尽皆挡下。童渊这一招也是百鸟朝凤枪的精要之一,出枪讲究快,准,狠,若是对方有一下没能挡下,后招接至,必然将对手身上戳上几十个窟窿。可是吕布全然无视童渊的进攻,画戟依然挥舞的稳健有力,保持章法,这让童渊和旁观的几人惊诧不已。
“李儒啊,你觉得咱们军中,谁可为第一勇将。”董卓一边看着两人交战,一边沉声问道。
“当属华雄将军。”
“那你觉得,华雄和吕布相比,谁胜谁劣。”
、李儒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董卓也没有催促李儒,而是继续目视吕布和童渊的交战,过了半响后,李儒才回答道,“吕布胜过华雄。”
“那华雄若是和吕布交战,能撑得过几回合?”
“难说,华雄将军至今未逢对手,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但是我不认为他能胜的过吕布,而且现在吕布貌似还有余力的样子。”
“贤婿啊,我越来越想把吕布收做手下了。”
“请岳丈大人放心,待李肃回来,必定全力安排此事。”
两人谈话间,吕布和童渊已经战到了五十多个回合,吕布依旧骁勇,力道和速度丝毫不减,而童渊则开始露出了疲态,长枪攻势稍减。
“看来要分出胜负了。”董卓和李儒都这样想到。
尽管对手年岁已高,尽管对手已经逐渐无力,但是吕布还是步步紧逼,让童渊不得不一步步后退。董卓和李儒见吕布已经胜券在握,却也毫不留手,攻势一波高过一波,竟是要取童渊的性命一般,李儒开始有些犹豫了。
“岳丈大人,吕布虽然骁勇,却是有勇无谋,天子脚下,理应遵守立法,他现在宫外大打出手,还要取人性命,可见此人全无谋略,不计后果,而且面对一老人,他还能下重手,可见生性残暴,此等猛兽,恐怕不易掌控啊。”
“所言极是,不过我的想法恰好相反,正是因为吕布是一头猛兽,所以才有收服他的必要,如果吕布既有大志,又有智谋,那他早就自立为王,打造霸业了。”董卓背着手说道,“要称王的人,是我,所以我的手下,需要多一些凶猛的猛兽来肃清敌人,难道你会认为我驾驭不了吕布吗?”
李儒听了董卓的话后,不由得也激动起来,自己的主公有吞并天下的大志,也有驱使众人的手段,那么吕布这人,就只能是他麾下的一员大将,而不是能撼动其地位的重臣,如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