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笔迹,那折信角都与白苏的习惯一模一样。
白丘荣看着信笺上写着的药材,心里半信半疑,苏儿自小琴棋书画精通不假,可他却从未见过苏儿有学习岐黄之术,可若不是苏儿的来信,这笔迹与习惯又是谁会清楚呢?
白丘荣生性多疑,看着手中的信笺,微微一想心中便有了注意。
第二天白丘荣叫了随身带来的二三亲信,给了些许银两,让他们照着信笺上的药物去采买几份。
瘟疫当行,药物难购直至深夜,白丘荣的亲信才带着药物回到营帐内。
白丘荣照着信笺煎煮了药物,又叫人把煎好的汤药端去给因为得了瘟疫,被隔离起来的人们,白丘荣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战齐天。
战齐天听着手下人的报告,眉间浮现一丝疑惑,这白老儿跟随他来北方心中早有不忿,他是知晓的。
他遣粮先行也是为了防止白老儿路上给添了什么乱子,一路上也随着白老儿各种纷扰,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平日里,白老儿怕染上瘟疫,必定离隔离区远远的,每次他去巡查时白老儿也总以身体不便,不能遂往之由,拒了他的请求,可如今他那么怕死之人,怎么会突然派人将汤水送与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