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很快就回来!”那个手下受了重用,心里备受鼓舞,腰里别了大刀,迅速到山寨门口守门!
朱奎带头,骑马冲出山寨,身后兄弟们也紧随其后。
就在此时的月牙泉。同样有一队人马,在休息调整。这一队人马就是那个被阮初晴吓尿裤子的刘师爷!刘师爷又一次从瓜州而来,远途跋涉,往千佛洞盗抢菩萨说法图。刘师爷也是从那个叫三子的人嘴里,数日前得到信息的。刘师爷看看晴朗的夜色,挥手道:“好了!好了!我们要赶路了!”刘师爷上马前行,后面那群家丁也慌忙紧跟。
行不多时,刘师爷迎面遇到一个人!那人正是胡二糊涂蛋!胡二喝酒已经喝多了,突然看到前面有那么多人围着自己!大怒:“我胡二要去千佛洞,给大哥送菩萨说法图!他娘的!谁敢挡我胡二!我宰了他!他娘的!来呀!……”要喊身后的弟兄,怎料!身后没有一个人!胡二的酒瞬间清醒了一半!“我他娘的就不应该抽那个弟兄!”胡二说着抽出了自己的刀!刘师爷一听是胡二,心里恨透了!那一千两的黄金,就是被他劫了!这小子身上还带着菩萨说法图!刘师爷道:“是你小子劫了我刘师爷的黄金?”胡二晃晃手里的大刀:“是又如何?看刀!”胡二双腿一夹马背,挥刀朝刘师爷迅猛砍来!虽然刘师爷也是有武艺在身,可也抵挡不了这拼命打法!刘师爷身子一侧,跃落马下。刘师爷手下已经围拢上来,举刀乱砍。胡二虽然酒已经醒了一半,可还是有点头晕!这人哪!越是无聊时,喝酒怎么喝都不算多!越是打斗时,越是酒醒不了!胡二扑了空!怎料!身后被人一踹!身体失了控制,滚往一边。多亏胡二膂力浑厚,身子一斜,从一个家丁的裤裆下滑了出去!胡二尚未起身,已被另一个人拿刀迎面猛砍下来!胡二再一翻滚,撞倒两名家丁,手里的刀已经被人用刀砍落!胡二两腿一蹬,一提身子,飞跃而起。又有两名家丁拿刀迎面砍来!同时,胡二也觉察到身后也有两股搜搜凉风,迅疾砍来!眼下情势紧迫,胡二深吸口气,双脚跃开地面!却被两丈外的刘师爷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打了死结,牢牢套住!坐在马背上的刘师爷,猛牵绳子,挥鞭策马!——胡二已经精疲力尽,被绳子拴紧了脖子,拖在马后,快速奔跑!刘师爷拉着胡二的脖子,骑了约有三四里路,又骑了回来。胡二背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血流涔涔,已经断了呼吸。
刘师爷下马看着胡二的尸体,恨恨道:“叫你抢我黄金!叫你抢我黄金!”突然想起了那菩萨说法图,连忙蹲下去摸胡二的衣服。果然,从衣服里摸到了菩萨说法图!刘师爷哈哈一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走!”刘师爷率领手下本来要去千佛洞盗抢菩萨说法图,意外的在路上不仅报的了被抢黄金之仇,也得到了菩萨说法图。大快人心!刘师爷调转马头,奔回瓜州。
朱奎正带领众兄弟们赶往千佛洞。朱奎手脚仓促,直到千佛洞看到胡杨在跟那个毛道士在一起边说边聊,才感觉到三当家胡二糊涂蛋出了事。朱奎着急的问胡杨:“大哥,三弟来过没有?”胡杨还在心情悠哉的喝着茶,道:“没有。怎么你来送菩萨说法图了?老三呢?”
“我也在找三弟啊!三弟一个人喝了酒来送画,我一路赶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什么?老三一个人了来的?哎呀!我叫他带弟兄一起来!怎么?……走走走!回去找!”胡杨顾不得跟毛道士道别,骑马便走。朱奎带领弟兄们紧随其后。
胡杨一众人走后,毛道士也熄了灯,出了洞窟,准备歇息。这时,在石头后面的禄赞想跳出来拦住毛道士,逼问菩萨说法图。担心李泽光一行人,便没有出来。而李泽光则带着众人突然出来,拦住毛道士的去路。李泽光从兜里掏出一块五十两黄金,递给毛道士,道:“道长,请收下。”语气含蓄,动作文雅。漆黑夜晚,突然出来一群人,吓得毛道士黯然销魂。还递出一块黄金,毛道士怎敢接手?毛道士面色一冷,甫一镇定道:“施主,这是为何?贫道不敢接受。”李泽光冷冷的道:“道长,还是接下吧。接下后,还是请道长将那幅画交给我,由本人来保管!”毛道士明白了,是来要菩萨说法图的,道:“施主,那画不在这里。”“臭道士!不要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拿出来!否则!我取你小命!”李泽光忍无可忍,举刀架到了毛道士的脖子上。毛道士心里发冷,瑟瑟道:“施主,那画真的不在贫道身上。”李泽光不信,要毛道士开了刚才那洞窟的门,派人进去搜查一番,将那洞窟内的供品、石像、壁画胡乱翻腾,却还是没有找到。毛道士道:“胡杨没有往这里放那画。”李泽光一行丧气而归。
那毛道士也出了洞窟的门,四周立刻静了下来。禄赞从石头后出来,也钻进那洞窟,看着乱七八糟的地面,心想那画一定被李泽光抢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