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的男人不是玩意儿，女人愿意啊。

玩男人的女人不是东西，男人贱啊。

愿意和贱，很平等，都下流。

白小空瘫坐在地上，这时想起了，烟、酒和女人。

康泰老大，变回人形，也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后背火辣辣的疼。

“白哥，白哥。”边上小程扶着小空爸爸走来。

爸爸体力有些透支，脚步虚浮，脸色苍白。

小空看到站起走来过去，扶住爸爸另一边。“爸你脸色不好，要休息，不要走了，我背你回家吧。”

看到儿子，没缺胳膊没少腿，放下心来，绷紧的神经放松，疲惫道：“好，我们回家吧。”

此时老大声音传来。“小程，勤快点，背伯父会去。小空你留下，我还有事和你聊聊。”

小程也很累，但老大发话，他可不敢说不。“是老大，伯父，来，我背你会去。”

小空爸爸那好意思让外人背啊。“不用，不用，我去门室里坐坐，休息下就行。”

小程：“那我扶你过去，您慢走。”

爸爸走后，小空走到老大身边，客套道：“老大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带面具做人是生存之道。

老大抬头看着小空，坐在地上感慨道：“小空这次要没你，我算是交待了，今天起你就是本小区老二了。”

周围一片马屁声，连连道好。

老大站起来，抱了抱小空，身后背伤已经结疤，变身能力者恢复力真是恐怖。

“小空啊，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刚才这群天杀的蠢货，居然没一个上来帮忙。这群笨蛋也不想想，锦园老大是个心理变态，我完了，跟他混。呵呵，你能想象，那是什么光景么？”

小空：“老大，我能想象的到。”

老大又走到锦园老大尸体边，看着变回人形的心理变态，眼睛插着飞刀，抬起脚将飞刀整柄踩入脑中。锦园老大忽然全身剧烈抽筋起来，手脚乱动，十几秒后才彻底没了反应。

转过头对小空道：“看清了没，生命力惊人吧。将飞刀和剑拔出来，这货很可能还能活过来，所以得让他死透。”

真是把小空惊到了，这个经验确实很重要，不由对老大竖起大拇指。

老大叫来一个，下达指令：“所有人，这里打扫完，就去吃午饭，然后等通知。”转过头对小空说：“伯父小程送回家就行了，走去我家，跟你聊些事。”

“好的，老大。”

康泰老大，姓照。照老大不是好人，但在坏蛋中算是好人了。在这片区域的老大里面，已经很好了。

照老大住的是小区内的雅栋，雅栋只造三层，面积大每户两百五十上下平米。小区一般住宅一万二，雅栋两万五。

23栋雅栋临公园、临河流，照老大三个老婆，一层住一个。今天带着小空直径去了二层，二老婆这里。

阳台，两张靠椅，中间茶几，一盘葱油饼干，一壶绿茶。

倚着靠椅、吃片饼干、啜口茶，小空有股做梦的感觉。多久没过这种日子了，忘了，但很多和平时代的烙印都还在。想起家里，还有半块茶饼，宝贝似得，根本不敢喝，是战略储备。没东西吃了，可以拿去换口粮。

左边的照老大茶杯放下，开口道：“人类几千来都是往前进，想不到新世纪，是倒退着过的，我们这是要回归原始啊。哈哈哈。”

低头喝口茶，知道照老大接下去还有话，就先不搭话。

照老大：“小空，也是能力者吧？”

放下茶杯，小空说：“微能力，可以给金属提高硬度和韧性，没什么大用。”

白小空这种战斗力，居然只是微能力者，照老大有点惊讶，但鼓励道：“有用、有用，则会没用，能力是可以进化的。比方刚才，我和锦园的狗熊，差距并不是很大，交手发现他能力进化了，有了狂暴之力，怪不得敢来开战。等尸潮来了，你和我一起去，挖到‘结晶’，吸收后能力就进化了。”

小空听后很高兴，站起来道谢：“谢，老大。”

老大：“谢什么啊，快坐，今天要不是你，我都死了。”转头对里面喊道：“紫淇拿两根烟过来。”

紫淇是老大用手段抢来的女人，23栋左边的雅栋就是紫淇以前的住所。

和平时期女人住着大房子，老公是知识分子，有出版社、有培训学校，斯文人说话客气，人还不错。三口之家，一切都很完美，乱世一到，都成了梦幻泡影。

她们一家人得运气眷顾，没死于各种变故。但老公没了和平时代的人模狗样，生活不能自理，易暴易怒，一家人几乎饿死。后来她老公想到了一个活下去的法子，让紫淇去卖，然后换来粮食。

第一个客户就是矮矬子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