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北曾跟我说,当时遇见的时候是他们一群人刚好包夜上网吧回来,当时他是坐在前面开车,说“快走,别浪费我油”的那个人。
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熬了一夜自然想赶着回家睡觉,结果就遇见了。
(●_____●)……躺中,果然我不该奢望太多。
然而当时每个星期回家,都会看到怜紫和徐北腻在一起,如果不是年龄限制,以及其他因素干扰,他们或许会认为那是一辈子吧!
只可惜天不如人意,缘份总在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来。
遇见,可以说是缘份。可是一个与路人一般的过场,却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那个时候,我怎么会看上她嘞,为什么就没有看到你!”徐北在2016年11月左右与我蓦然说道,当时的他也没有了初见时的风采,不会再如那时一般为了“爱”不顾一切。
“哪怕看到你也好一点嘛!”他皱着眉,眼睛空洞地目视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随机惊扰了。
说来也是缘份,我与他生来好像就差了几天,而我注定了比他大两岁,让他否认不了这个事实。
记得小时候,他曾让我叫过他“哥哥”,结果我也就那么傻乎乎地叫了。那时,他长得比较高,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年龄比较大。
后来他妈妈一本正经地说,非言,好像要比徐北大两岁,因为当时非言是生在农历的十五,徐北是生在农历的十七。
说来也尴尬,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我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叫他“哥哥”了,他也不再叫我“妹妹”了。后来,他就在我的记忆中慢慢淡化,只是偶尔才能想起。
论起关系,徐北是我表哥大大的堂弟,与我无血缘关系。而表哥大大是我父亲的妹妹的儿子,所以说后来也就从我的生活中退出了。
直到怜紫与徐北如隔一世的相遇,之后我才有缘再次得见这多年未见的小表弟。不过见到的理由有点悲哀,竟然是通过别人才知晓的。即使是这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也会觉得心塞,甚至会觉得那是另一种戏剧的开场。
意料之中的,热恋中N…
“徐北,他…”怜紫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半个脑袋,一脸娇羞地想着某些事和某些回忆,嘴里不自觉地说道。“他很好,好到我以为那会是全世界……”
可是,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他连我全世界的一角都比不上。所以他离开了,而我又开始变成了一个人在表演。
后面那段话,她没说出来,不过大致如此。
关于怜紫我可以说是,爱到深处必定伤,伤到深处遍地伤。
每段恋情,感觉她都会付出100%的全部深情,然后这深情最后终究会被一种名为“时间”的东西掩灭。
无情也好,深情也罢,最后终究什么也没拿走,什么也没剩下。
因为
情深最怕坚持,深情最怕无悔。
当一个人从热恋中褪去,恢复原有的理智,那么就会如一些嫌弃自己破烂的玩具的人一样,毫不犹豫地丢掉自己原有的,然后另择新的。
有时候我总觉得,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就好比怜紫,她好比一个吸毒者,吸毒前说的天花乱坠就像一个不管怎么说都不会逃学的好学生,吸毒中入迷得如梦如醉、醉生梦死就好像之前所说是你我产生的幻觉一样,而戒毒后刚开始的那几天虽然会很痛苦,可是一旦结痂久而久之就会忘记这段痛苦。
有时候拥有这种性格的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时间会变得宽容,不会将枷锁强加在身上。至少,我羡慕像她一般的性格与人。不用想太多,因为想多了就会习惯性地忘掉。
后来的后来,怜紫从我的生活消失,只偶尔出现在空间动态中,那样的她自此似乎开始变得不像是那个原本我认识的那个她。
而关于她的说说永远都是一时心情,心情一变之前的说说、照片全部删除。然后重新开坑,书写另一个心情。
后来的后来,她不是她,而我也不再是我。她变得陌生,然后我们变得更加陌生遥远。
我,似乎也从那以后开始变得开始不愿敷衍。
有时偶尔翻看动态,我依然会发现一种名为“怜紫”的神奇生物又在秀恩爱了,然后是非常甜非常甜的那种,让人误以为是食了令人长蛀牙的神秘浆果。之后会发现没多久,那个名为“怜紫”的生物又悄然隐退,找不到踪影,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重复的时间,重复的地点,她的痕迹永远只在一种名为“网络”的高级记录器上出现,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消失。
那时我以为就算时间漫过,我们也会如初见一般,一般美好,天真。原来,我太过自以为是,想太多了。
我们恍如路人,再无相拥的可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