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青楼里，这个中年妇女，早年也是在青楼里接客，不过现在年老色衰，所以只能出来拉客。

香风楼是这里最大的几个楼之一，名气很大，基本上是不需要拉客的，但是别的楼的人，却是会蹲在香风楼的旁边蹲点守候。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呵呵，这个不错嘛，不过有没有什么特殊服务，比如什么吹的，或者推的，还有什么……那啥，我要波大，水多，活儿好的。”

秦源忽然想起来在后世的时候的一个笑话，古代人吹捧自己家的姑娘，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后世的介绍姑娘，就是波大，水多，活儿好。当然，这些都是老鸨吹捧自己家姑娘，就是在推销自己家的产品。而且，古代的时候，逛窑子的那些贵公子，文化人居多，需要风雅，而后世则是贪图一个纯粹的爽，这叫客户需求定位了推销方式。

“啊？秦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波大，水儿多，活儿好？”

紫淑儿在一旁，一脸不解的问道。

“对啊，公子说的这三样，是什么意思呢……哦哦哦，我懂了，公子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保准波大，水儿多，活儿好！”

这女人毕竟是做这一行的，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三个名次，但是很快就动了秦源是什么意思，脸上立马讨好的对着秦源说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