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突然发生的变化毫不在意。他动也不动,四周便散发出无限寒气,寒气之冷不仅让风婆等官兵慌忙后退,就连翔玉也忍不住拽紧风衣。
随着一声惨叫,雾君闪现身形,后退数步,他的部分身躯已经被冰冻。看起来他是打算以隐身状态偷袭寒隆时,却反而被寒气所冻。
风婆见势不妙,急忙求情说:“翔玉先生,您手下的厉害,我们已经见识到了。毕竟怒虎军与轮阳集团是一家人,还是不要伤了和气!”
翔玉并不答话,向寒隆微微点头,寒隆立即收起寒气,就连雾君冰冻处也有白雾向寒隆飞去,冰块随之融解掉落。立即有士兵过来扶着雾君紧急送往军医处。此时,轮阳大厦各层都有不少激光枪管伸出,看来翔玉手下警卫队也要有所行动。
风婆见势不妙,立即再三道歉,又一摆手,带着部下们仓促退去。
寒隆回到翔玉身边,跟着雇主进入轮阳大厦。翔玉的秘书震旦人“黄门”立即迎上来:“老板,您可回来了,真是把我吓坏了!您如果再不回来,我可真拦不住他们了!”
翔玉:(不满)有什么拦不住的?他们有枪,警卫队也有枪,他们有坦克战机,我的兵工厂也有坦克战机!他们有异能人,咱们也有异能人!怕什么?!怒虎军真是越来越过分,前些天平白无故攻击我的厂房,杀死不少人、烧死不少人,现在居然敢来直接围攻我的大厦。你就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非要让我回来才知道这一切吗?
黄门:(擦冷汗)实在对不起,军队搞突袭,屏蔽了我们的联络信号,我们什么电话都打不出去!
翔玉:(怒)他们真是胆大包天!通知下面,立即停止对怒虎军的资金赞助与军火供应,警卫队全副武装,保卫旗下各产业。我这次不惜翻脸,也要让霍律知道我们的厉害,他要敢硬来,我们就硬拼,大不了一拍两散!
黄门:是,我这就去安排!
见黄门要离开,翔玉又喊住对方问:“对了,黄老爹怎么样了?”
黄门:谢谢老板关心,我父亲还是老样子!
翔玉:唉,他当管家照顾我家族多年,应该退休享享清福,却得了这种绝症。公司代理的营养品,你需要什么就拿,都算我账上!
黄门:老板,您对我们家实在太好了!
翔玉:别说客套话!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要你跟令尊一样忠心为公司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父子。
黄门:是!
翔玉:另外,你们也该提高警惕,尤其在人事方面,严禁再招新人,大厦里只能用五年以上的可靠老员工。大厦里如果藏着人,瞒不过我的眼睛,只要把人管住了,那湘劳就混不进来,霍律就找不到借口了!
黄门:是,请老板放心!
就这样,忙碌完一天之后,作为翔玉秘书的黄门,下班后到旗下店铺中随便拿了两样营养品回到家里。
他的父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黄门刚才对老板那点头哈腰的神情立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变脸,没好气地把营养品往床头柜上一放,不耐烦地说:“别装死了,给你弄了点营养品,吃两瓶再装死吧!”
老人坐起身来,对于儿子的无礼,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充满愧疚:“对不起,我……我不想的,这营养品你自己吃吧!我……”
黄门对此却愈加愤怒:“我吃营养品有什么用?我吃得再多,我爹能活过来吗?你必须吃,你必须活下去,你的命是我爹用命换回来的,你欠我们黄家一条命,你要永远记住,湘劳!”
这位容貌明显并非湘劳的老人,却没有作任何反驳,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他是湘劳,那么黄门的父亲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湘劳会代替那位得了绝症的老人家,在这里养病?这一切,自然都是一个秘密。
湘劳望着黄门,心中惆怅无比,他毅然回答:“黄门,你放心,我欠你们的命,我会用一个你父亲盼望一辈子的未来来还!”
黄门:(双眼不由泛出泪花)湘劳,你记住自己说的话,虽然我不认可你们玉虚的理想,但我尊重父亲的心愿!你吃了营养品,先去休息吧!风声越来越紧,今天怒虎军甚至为了抓你不惜围困轮阳大厦,恐怕他们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必须尽快安排你离开!
湘劳:可是我们有办法离开吗?怒虎军现在宁错杀、不错放啊!
黄门:(不耐烦)你留下来就没事吗?他们连轮阳大厦都敢围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不是说,如果能到三清市,你就安全了吗?明天有几辆货车要给三清市送货,你躲在货物里,一定能混出去。
湘劳:……可是如果这样真能行,前几天不一样有货车送去三清市吗?为什么不早点这么做?
黄门:因为前几天翔玉还能容忍怒虎军的横行无忌,现在翔玉已经非常反感,准备给怒虎军一点颜色看看,我今天为此奉命作了一番布置。没有了轮阳集团的财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