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下子就没声了。
半晌,这货似不确定的,小小声的问:“你也能说人话?”
“我、我一直都能、能说人话,只有、有你才、才不会说‘人话’”
只会满嘴脏话!凤晴舌头饶了几个圈。
“胡说,我很早就能说人话了。”
很显然,这货虽然骂人厉害,但是某些更隐晦一些的含义它不懂。
不等凤晴再绕舌,它立马又是一串:“你能说人话,你前几天为什么不说?你哑巴啦?遭了瘟的贼鸟,害虎爷一个人说了那么久,你个*#@%……”
凤晴:“……”
这只猫真是欠揍!
五分钟过后。
“……你是不是也喝到了帝流浆?”
帝流浆,那不是一种磁石吗?这只猫还知道这些?看不出来,还是一只有文化的喵啊!
凤晴舌头打转,话还没问出口。这货又自顾自的说:“不对啊,现在才过了五十三年啊,距离下次还有七年呢。难道你这只贼鸟也是上次喝到的?
都过了五十多年,你怎么还是只凡鸟,果然是太蠢了吧,哈哈,你这只%#*@……”
凤晴:“……”
我操!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