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狗蛋琢磨的时候,国师与厉鬼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国师的大手印上下翻飞,捏、抓、拍、砸各种手势层出不穷,那厉鬼也不落下风,爪挠嘴咬,撒泼打滚,硬是顶住了国师一波波的攻势,国师见久攻不下,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个火红的圆球,抓在手掌中,输出的魂力经过这个圆球仿佛经过了放大一般,那大手印随即又变大数分,火焰更加浓郁,即使是小溪等普通人看来也已经变成了一个通红地手掌。
狗蛋看的目眩神迷好不过瘾,小溪和强子则是看的目瞪口呆,乖乖,这完全就是神仙打架好不好,和做梦似的。
国师这边突然用一个大手印将那厉鬼捏在手中,右手随即回撤切断了与这大手印的联系,留那厉鬼在大手印中挣扎,就那么在战斗中闭上双眼,全身终于第一次摆出了一个战斗的姿态,左腿弓、右腿绷,右手握拳,将红色宝珠捏在拳中,身体后仰,瞬间急速前弹,右拳顺势挥舞而出,双眼也同时睁开,嘴中大喝一声:“破!”
就见一个鲜红的巨大拳头自国师右拳处奔腾而出,这个拳头与之前的手印都不相同,这个拳头后面居然连接了一段小臂,不消说,威力肯定更为巨大,那边厉鬼好不容易才将先前困住自己的手印挣开,就见一个拳头已经到了面前,尖叫一声,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这拳头正面打中,如同一拳打在烂柿子上一样,这厉鬼“噗”地一声爆裂开来,弥散在空气中,而那拳头去势不减,一路往前直冲而却,将山林中犁出一条宽四米左右,长近百米的焦黑通道才堪堪散去。
这一击直看得场中众人呆若木鸡,狗蛋也是吓的不轻,这真的人能做到的么?
国师发出这一击之后,身体摇晃了一下,面色苍白,看样子消耗不小,抬头看了一眼狗蛋三人,见三人被自己震慑的傻不拉几的样子,狞笑了一声,居然就盘腿坐在了地上,开始恢复自己的魂力。
小溪小声对狗蛋道:“你这对头是什么来头?怎么如此厉害?他还是人么?”
狗蛋苦笑一下,正准备向小溪解释,却发现原先厉鬼被打爆的地方空气中弥散着的黑雾正悄然向国师涌去,顿时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专注的观察起来。
君爷说的果然不错,这厉鬼着实难缠,普通人看来已经是烟消云散了,可在狗蛋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那涌动的黑雾看起来是如此熟悉,可国师现在正在入定之中,对外界却一无所察,黑雾缓慢的将国师包裹在其中,国师作为魂师对危险的反应灵敏关键时候起了作用,突然睁开双眼,发现已经身处包围之中,就待释放法术,可那黑雾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倏忽之间尽数收缩,融入了国师体内。
国师双眼一个翻白,直挺挺向后倒去,身体在地上无规则抽搐起来。
狗蛋等人看得咋舌不已,小溪问道:“好好的,他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狗蛋道:“那厉鬼还没有死,他被鬼上身了。”
小溪道:“那我们现在还不快逃?”
狗蛋道:“再等等。”
一边说话,狗蛋一边问君爷道:“这厉鬼怎么这么难缠?”
君爷也一直在关注战斗的进行,解释道:“一般来说,鬼物是难以供奉和香火的,因为想要享受供奉就要上神像的身,可神像身上多有凌然正气,鬼物别说上身,稍微靠近都可能被打得魂飞魄散,可刚才庙中的神像却是蛇头人身,这是一尊邪神,这才能被鬼物上身,享受供奉,长久下来,鬼物的阴邪之气渐弱,居然沾染了一丝神性,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狗蛋又问道:“邪神?还有人供奉邪神?”
君爷道:“那是当然,只不过邪神不同于正神,就刚才看到的那尊邪神来说,那是一尊命鬼像,命鬼生于阴阳交汇之地,是唯一能够自由穿梭于阴阳两界的生物,其天生具有夺修改命数的神通,故而命名为命鬼,就是说它寿命悠久。但天道平衡,命鬼除却这一神通之外再无其他能力,且命数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命鬼但凡随意修改命数必遭天谴。”
狗蛋插嘴道:“那这能力岂不是没有一点用处?”
君爷斜了狗蛋一眼道:“没用?只有不会用的能力,而没有无用的能力,命鬼虽然它没有任何攻击力,但逼急了,不论是谁,是什么修为,它都可以修改其命数为零,也就是说它想让谁死谁就必须死,只是随后而来的天谴也会要了命鬼的命,标准的同归于尽,且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再说命鬼的生存方式,命鬼不能随意修改别人的命数,但如果当事人同意修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狗蛋撇撇嘴道:“还会有人那么傻,让人随意修改自己的命数?”
君爷长叹一声道:“若是你爹此刻重病在身,命不久矣,而你又没钱给你爹治病,你待如何?”
狗蛋第一次听到这种假设,年仅十六岁的狗蛋从未做过亲人离世的设想,突然被君爷提出这种设想,顿时有种茫然的感觉,同时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