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精通奇门遁甲。
可他也不提及经书,也不多言语。
桃芷见郁厽闷闷不乐:“你怎么了?”
郁厽心里憋不住事儿:“你们都不问问经书去哪里了吗?”
文和满不在乎的说:“我们以为你消灭了那个圣君,就取回了经书呢!”
桃芷也说:“我也以为……”
也很沮丧:“经书落下来的时候被一个黑影抢过,我连他逃的方向都没看清。”
桃芷安慰道:“经书如此重要,自然很多人争抢,你不必自责!”
“是啊,我相信它一定会出现的。”文和说。
“还有,被我粘住的两页怎么办?”郁厽问。
文和:“你不是说你记得吗?”
“那都是我骗鬼的。”
桃芷一回想:“你手中的中卷是阴间和阳间,目前来说于我们最为重要,这可怎么办呐?”
“孩子们,天地本残缺,事事无万全,既然天意如此又何必强求呢?”慈云师太教导三个孩子。
“多些师太指点。”
“多些师父!”
“师太境界了得。”郁厽说。
日子已过数日,桃花镇自张真人仙逝,桃花庵遭劫,也是饱受那圣君图害,如今妖孽一处,也就暂得安宁。但这日突然发生一件奇事,惹得镇上一片慌乱,本来张真人离去,桃花庵也已经成为废墟,他们心中本就不安,现在还好桃芷带着师父还有两个道人回来桃花镇,所以镇上村民赶紧来请几位大师前去。
郁厽文和桃芷三人到了那家人屋中,草屋茅舍,在沿河的老街尽头,一片颓败废墟之中,一个妇人骨瘦如柴,脸上一片黝黑似乎只有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给人一点生气。她头上包着布巾,身上旧衣服单薄,跪在茅屋前嚎啕大哭。
“我老李家,一辈子行善积德,老天怎么这样不长眼,连我家一只老母鸡都不放过,呜呜……你干脆连我的命也拿去,留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桃芷赶紧上前,扶起那个妇人,一股恶臭扑鼻,桃芷强忍着问道:“嫂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呜……苍天无眼啊!”
旁边出来一个大叔说道:“我就住在他们隔壁,他家男人跟我也甚要好,昨天他家娘子回娘家去了。后来我俩一块儿去溪边撒网捞点小鱼呢。说是给她媳妇儿补补身子,看什么时候能给她生个胖小子!”说着那大叔实在忍不住也有些哽咽。
“哎呀,大叔你能不能直接说发生了什么事?”郁厽有些着急。
那大叔见这个人一头白发,一点体贴都没有:“你谁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我,我是想赶快帮你啊!”
可是人就是这样,你好心的要帮别人不一定讨喜,反而是那些会说话的圆滑之人。
“他昨晚上突然就死了,而且他们家连一个活物都没有啊!”
“大叔,你快带我们看看尸体!”文和上前说道。
“大嫂,你别伤心了,如果是恶鬼妖魔所为我们定将还你公道。”桃芷安慰那妇人,慢慢的大家都随那个男人进了那破陋的草屋,她也就收住了哭声。
狭小的茅屋里挤满了人,郁厽文和一阵查看,那个男人仰在地上,身下压着一条板凳,奇怪之处在于他肚子鼓的比孕妇还大,嘴里不知包着什么也鼓起两个大腮帮,眼睛像是要鼓出来了一般,甚是吓人。
“看着倒像是撑死的!”文和略看一眼就说。
那大叔接着说:“我们现在都穷的吃不上饭了,还撑死,怎么可能,再说,还有他家养的鸡,还有一只猪,也是这样的死法。”
郁厽上前用手指掰开那死者的嘴,又用桌子上的筷子弄了一点嘴里还未咽下的食物,凑近仔细的观察,又拨开眼睑查看一番,再看看指甲,敲了敲肚子,还跑去灶台揭开锅盖,旁边一只木桶里小鱼还在跳动,有几条稍大的已经翻出了白肚皮。
“根据我的判断,他是昨晚天黑后不久,自己一个人坐在桌上吃饭,这碗里还剩半只红薯,嘴里吃的又确实是碗里的红薯,查看了锅中也蒸过红薯,但我敲他肚皮里面不是真的填满了红薯,而是装了很多水,但指甲并未变黑,也不是中毒,也无其他伤口,可以排除是自杀。”
说完郁厽又上前摸了摸死者的后脑勺:“他头部有鼓起的小包,证明是肚子撑的实在不行挣扎之间往后一仰倒地,然后身亡。但是桌子上并无茶壶水杯,证明问题应该出于水中。”
文和看看郁厽,微微笑道:“不错,会用脑子了!”
“关键是这儿我跟谁动武呢?”
桃芷在那个妇人的带领下去杂物堆积的鸡舍里拎出一只死鸡:“别光看人,这鸡也看看?”
“不知各位是否介意我现场解剖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