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女子将你我的部署泄露了出去,看我不把你另一只眼也给废了。那参狼怪挨了一巴掌,却不敢造次,支吾着说道:‘哪能怪我啊,都怪那女的勾引于我,我一不留神遭了她的道。’那马老大口中骂骂咧咧,又要去扇他。黄羊怪的声音又道:‘马老大,既然有贵人旁观,抓那郎中之时正好表现一番,如这事办得漂亮,贵人定会在大王面前美言一番!马老大思忖片刻道:‘说得不错,先将那郎中抓了再说,你三人赶紧去准备一番,等拔得头功,就当给贵人一份见面礼。’参狼怪听说有头功可拿,急道:‘抓个郎中哪需劳动马老大大驾,参狼愿意片刻之间就能将之擒拿。’随即‘啪哧’一声,似是马老大又扇了参狼怪一个耳光,打得他原地翻转,怒道:‘你小子要造反不成?头功也是你能拿的?’”
重耳一阵眉飞色舞,将当时的对话描述的仔仔细细,秋水听了如亲临现场一般。重耳又道:“当时我们听那四个贼人商议细节,于是我兄弟二人也在屋外简单商议,由我先引开庙里众人,夷吾则趁机去将那伙人武器收走。不料我二人正商量间,那黄羊怪正好出来方便,慌乱中夷吾碰响了一个瓦罐…”
“重耳,你…”
“额,是我碰的。事情败露后,四贼人齐出,也不问话,拿起手中武器就往我砸了过来。我兄弟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见事情败露,只好与贼人互斗,极力抗御。怎料那些贼人有些手段,我二人寡不敌众。当时情况甚是危机,对方四贼人将我们围了起来,我二人背靠着背应敌。那白马怪使了一把大头刀,趁夷吾转身应敌,在侧面一刀砍向我他背心。那刀来得甚快,催起劲风在身前拂过,吹得脸上生疼,说时急那时快,我使了一招顺手牵羊将身旁黄羊怪手中刺棍顺了过来,顺势手起棒落往身前刀口架了过去,企图打掉对方手刀。可那白马怪劲力怪异,我那棍身一碰白马怪刀身,不禁未能动它分毫,反而一股道力反噬而来,我两手酸麻,暗惊那白马怪居然道行不浅,情急之下,我划开棍口,一抬腿提向那白马怪丹田踢了过去。白马怪肚子一缩,抽刀回防,顺势向我脚背砍来。我当时已是手脚并用,来不及收势,眼见脚上就要中他一刀。”说至此处,重耳深深吸了口气,端起手中清水,咕噜噜喝了一个精光。
秋水听得心里砰砰直跳,虽然明知他二人此时平安无事,但还是担忧的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重耳越发是神气扬扬,慢悠悠道:“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夷吾好像背后生了眼睛一般,一个背身摆尾,先于我踢到白马怪腰间。而那股刀力则连砍在大哥的胫处,借着这一挡,白马怪连中两脚,后退了几步。我见夷吾脚上受伤严重,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焦急万分。趁着白马怪后退,运起毕生功力,催动一招星火燎原向那四个贼人推了出去。这招星火燎原是我师父火德神功中的杀招,何等威力,那四个贼人被我雄厚的道力吓得怪叫连连,我这才从从容容扶着夷吾撤出战圈,飘然而去。”
实际的情况哪有重耳说的那么轻松,那火德神功却也不是重耳能轻易学会的,虽然获得陈完指点,可毕竟时日太短,陈完又在那场河阳大战之中失踪,重耳的火德神功徒有形而无意,那一招过去不过只是缓了一缓西羌四怪的攻势而已。
夷吾见重耳吹牛自夸,摇了摇头补充道:“那四个贼人应该目标不在你我,又着急去办大事,只是在后方吆喝咒骂,也不追远。如果穷追猛打,我兄弟二人能否逃出生天,也未可知。后来我们在这附近打听,才知神医扁鹊先生隐居在此,这才赶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