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厉的惊叫打破了夜的宁静,惊醒了所有沉睡的人们。
借着熊熊燃烧着的篝火大家定睛看去,只见独木舟上一条黑影正挥舞着凶器疯狂的劈砍着达康,达康也在奋力的还击。
尼亚被达康护在身后,惊恐的呼叫着。
林风陡然飞身跃起,扑向独木舟。
陈飞虎和上官雅楠紧随其后也冲向岸边。
那黑影一见情况不妙,急忙挣脱达康,飞身跳入水中,水花翻滚,不见了踪影。
达康软绵绵的倒在了独木舟上,尼亚扑在他身上,急切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林风等人跳上独木舟仔细看去,见达康身上受了好几处刀伤,还在不停的流血。达康紧锁眉头,强忍伤痛,不住的安慰着尼亚。
尼亚痛哭失声,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林风看了看达康的伤口,伤口应是刀伤,因刀刃非常笨钝,刀口并不太深,一看就知道是竹刀或骨刀砍的,因为没有钢刀锋利,所以没有伤到要害。可是,林风非但未曾高兴却紧锁起了眉头。
大家见林风愁眉不展,便奇怪的向达康的伤口看去。摇曳的篝火照耀下,只见达康的伤口青紫肿大,留出的血液呈紫黑的颜色,而且腥臭难闻。
“有毒!”大家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
“哇……”尼亚的哭声更加凄惨。
达康惨然一笑,低声的安慰着尼亚。
陈飞虎用野人的土话焦急的询问达康可知道袭击者的来路。
达康忍着剧烈的疼痛向他诉说了经过。
原来他们正在熟睡,突然觉得独木舟不停的晃动。尼亚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瘦长灵敏的野人爬上了独木舟,举刀便向她砍来。尼亚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此时已然苏醒的达康奋力站起,用身体护住尼亚和杀手拼杀起来。但因他身受重伤,力不能支,被杀手连砍数刀,幸亏林风等人赶到,才将他们救下。
陈飞虎问他可否认识此人,达康说认识,他是部落酋长手下的一名打手,非常凶悍,而且,水下功夫了得,大家都叫他水鬼。对酋长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此番肯定是跟踪来给部落酋长报仇的。
说至此达康痛苦难当的呻吟起来,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
陈飞虎将达康的话向林风和上官雅楠叙述了一遍。转身又问达康可否知道所中何毒?
达康面色青紫,喘息着说道:“这是本地一种叫盘花蛇也叫美女蛇的毒,是一种可以致人死亡的剧毒。部落的人们一般用此毒射杀那些带给他们危险的凶猛的野兽,用于防卫自保使用,偶尔也用它狩猎一些大型的猎物。但这种毒非常稀少缺乏,轻易不用。”
陈飞虎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可有解药?”
尼亚见达康痛苦的难以启齿,便流着泪接着说道:“听老人们说,解药倒是有,可非常难取,弄不好,有生命的危险,一般人谁也不敢去冒险。”
林风听到陈飞虎的解说后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道:“没关系,只要有解药,纵然刀山火海我们也要去弄!”
陈飞虎又问达康可否知道哪里可以寻到解药?
达康面露难色,说道:“距此百里之遥,有一座通天峰,峰高百丈,非常险峻。峰巅之上生着一种奇异的花草,十年开放一次,但开放以后无论寒暑一年不谢,而且艳丽芬芳,异常诱人,人们美其名曰:摄魂幽香。花不可怕,可怕的是山上的那种盘花蛇,它非常喜欢这种花的味道,所以常年盘踞在花下,食花粉,嗅花香。它的毒是来自于花粉,所以花也可以解它的毒。”
林风又通过陈飞虎翻译问道:“这毒有多厉害?”
“三天,三天后如果得不到救治,就会全身腐烂而亡!”尼亚悲伤绝望地说到。
“去通天峰,走哪条路?”林风接着问道。
“就在前方,顺着河流走一段路程,上岸不足三十里就是通天峰。”
“时间够了!”林风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已微微发白,天已放亮了,他大声说道:“上官妹子,你马上摇桨,辛苦辛苦,咱们立刻启程,争取尽快拿到解药!”
“嗯!知道了!”上官雅楠答应一声坐到船上,双手扶桨,做好了准备。
林风和陈飞虎下船上岸收拾好了装备,返回独木舟。
林风大声说道:“妹子,开船!”
“好!”随着上官雅楠的一声呼喝,独木舟如离弦之箭一般离开河岸,顺流而下,劈波逐浪,向下游,那冉冉升起的曙光驶去。
时光如梭,转眼又到了半夜时分,独木舟终于停靠在岸边。借着微弱的星光,尼亚用手指着远方一架黑黝黝突兀高耸的山峰说道:“远处那座黑乎乎的山峰就是通天峰。”
林风抬头看了看,朦胧的夜色下,高耸的山峰漆黑如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