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陆绩脸色一变,扭身便急冲冲朝楼下跑去。
包房里,众纨绔皆是一脸诧异,谁也不知道陆绩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过了半晌,这才有人悠悠说了一句:“房二,你刚才说陆大哥昨晚纳了谁?”
“涟衣啊……”房遗爱起初一脸懵,但旋即脸色一变,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涟衣啊!”
涟衣在长安城中艳名远播,在纨绔圈里这种争风吃醋的事也是时常发生,传得也很快,李天佑觊觎涟衣早已是纨绔圈里人尽皆知的事了,有人这么一提点,大家瞬间了然。
段瓒趴在窗沿上看着急匆匆远去的陆绩,嘴角隐隐带着笑意:“怎么办?李天佑要教训你们先生,你们几个当徒弟的,不去替你们先生出出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晌,房遗爱才讪讪道:“那可是李螃蟹啊,犯得着惹一身骚吗?”
“哼。”程处嗣将刚撕下来的一个鸭腿重重扔在桌上,往身上抿了抿油渍道:“李螃蟹又怎样?俺不管你们去不去,今天既然是俺把师父请来的,就不能让他吃了亏!”话罢,程处嗣起身拔腿就追了出去。
尉迟宝林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人生四大铁,尉迟宝林和程处嗣能全占上,这份革命友谊还是有的。
见着两人走后,其他人都把目光转向了萧锴。
萧锴一抹嘴上的油迹笑道:“都有人打了头阵,咱们还怕啥?兄弟们,咱们瞧瞧热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