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士族更为密切,他们才是党争的中坚力量。”
陆绩听得脑仁疼,又是门阀啊……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今日暂且与你说这么多吧,你比你爹聪明,应当清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来,今日既然是在我程府,就无需那么多顾虑,满饮此杯!”
“啊?又满饮?”陆绩苦着脸,被赐了鸩酒般壮烈地喝了一口。
就在陆绩颓然悲叹之时,坐在他对面的程处嗣突然漫不经心地冲着他眨了眨眼,陆绩愕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来来来,再饮一杯!”程咬金兴致勃勃地又端起了漆耳杯。
“爹!”程处嗣突然出声打断了程咬金,看了看陆绩道:“爹,俺师父明天还要授课呢,您还是别灌他了,若是真的长醉不醒,明天怎么给我们讲课呀!”
陆绩感动到想哭,多贴心的学生啊,谁管这孩子叫程小太岁来着!?
在程咬金茫然的脸色下,陆绩赶忙点头应和道:“对对对,小子刚入弘文馆,万万不敢轻怠,倘若让那魏老……咳……魏老大人抓了现行,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多谢程伯伯款待,小子日后有空定当前来拜访!”话罢,陆绩便赶忙起身行礼退出了正厅,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
“爹,俺去送送师父!”程处嗣紧随其后。
“啊?啊!走啦?”程咬金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