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时之间也来了谈兴,踱着步子道:“其实纨绔子弟们也一样,他们甚至会比小桃子受到更多的溺爱和纵容,他们接触到的人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在很多事情上做出退让,这让他们越来越觉得理所应当,所以他们的行为会让我们觉得不舒服,但大多数都不是出于恶意的,他们年纪还小,只是缺少了一个不畏权势的人去教他们罢了。”
“那陆公子会是这个人吗?”秦非烟似笑非笑的问道。
陆绩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陆绩确实不知道,话虽然是这么说,教一两个屈突仲翔这样的人倒是可以试试,但是真要去教这些纨绔们如何平等的对待他人,却是不易,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事情,陆绩不过刚刚对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观,还谈不上以此为自己终身奋斗的目标。
秦非烟微微错愕,她原本以为陆绩是为了白天的事,自圆其说才这么说的,可谁知他却是这般回答,过了半晌才说道:“不管如何,陆公子之前能辞官不受,足见公子的淡薄之心,这一点着实令小女子佩服,今日白天误会公子了,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陆绩这才长长吁了一口,连忙笑着口称不敢。
看来屏儿说的果真没错,秦非烟不仅人善心善,而且还讲道理分是非。
不过陆绩还是高兴早了,秦非烟接下来的举动瞬间让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秦非烟从一旁的青花坛子里取出了一份画轴,然后缓缓地摊开在了几案上。
正是那副小桃子拿走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