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千里疆土,不如大好河山;即使心系万民,怎比剑下逍遥?
雁王向五州领导人发出沦陷通知,鬼帝率十魔来犯,以求支援。上官世家与禅宗无一举动,静观其变,东皇急忙调动五虎将增援。
天佛山,坐行禅派明镜清缘带领佛门弟子北上与东皇部队汇合,另一方面,派人前往天都召回天佛降龙法尊。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清缘背上菩提佛剑,策马而行。
夜半时分,五虎将早已在神州边界等候多时,清缘快马加鞭,终于赶至,两军会师,佛门武僧,扬门将士,浩荡的队伍,步伐声,马蹄声,响彻长空。为护北燕,东皇竟是亲自出征,手持神兵缔照轩辕剑,誓要屠魔,忆廉颇的弃神弓同样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夜,越沉,心,越浮,踏入北燕,便是与鬼帝十魔真正的交锋。
东皇与清缘连行数十里,一片寂静,未见狼藉,杀戮之迹,国师墨驹白起心中有股不祥之兆。
另一方面,鬼帝在暗中注视局势的变化,东皇等人行踪,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东皇,佛镜帅人赶至北燕皇宫,寒冷的天气早已吹得众人麻木,城门上不见一人把守,城门紧闭,众人皆感疑惑。东皇担心里面局势,急忙派人撞开城门。
天佛山上,坐行禅独自念经,忽然佛童急忙敲门,坐行禅打开房门,却见众多百姓前来求救,雁王连夜召集兵马,调动燕云六骑,帅十万大兵南下,越过神州边境,侵入中原,屠杀生民,一个时辰后将杀至天佛山。
坐行禅听完,一时不知所措,席地而坐,心想:“没想到雁王,心机如此歹毒。佛门兵力已被骗往北燕,拿下神州犹如囊中取物,我拿什么抵挡这十万大兵?”
雁王暗渡陈仓,调虎离山,弃北燕,夺神州,一切早有盘算。鬼帝看在眼里,乐在心中。
朗朗的月,丝毫不觉局势已变,杀气欲来风满山,坐行禅即刻回到书房,沾笔弄墨,写下一封信卷成密轴,走至窗台,将其放入信鸽中,或许这是唯一的希望。随后解开袈裟,整合佛门残余兵力,与神州百姓联手共卫神州。
坐行禅对众人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神州有难,匹夫有责。雁王若想践踏神州,必须从我佛门弟子尸体上过去。”大师说完,便亲帅众人下山,话虽如此,心知此行凶多吉少,唯一的希望,便是撑到佛镜赶回。
夜,凄凉,人,消瘦,只闻兵戈嘹响,情绪低落,明知凶险难料,却不能拱手相让,坐行禅便下山便思考对策。忽然,幽暗密林蹿出一个个人影,转眼之间,便将众人保围。还未与神州自发组织的民兵相会,遭此埋伏,思考之间,但闻霸主名号嘹亮:“王权意气本豪雄,惊鲵藏雁策长风。几番秋色,尽付笑谈中。”
雁王身披战甲,策马俯视众人,身后燕云六骑头戴铁盔,层层护住雁王。
雁王说道:“大师,久违了。只要你们交出神州领导权,我保你佛门弟子安然无事。”
坐行禅没想到雁王动作如此迅速,为拖延时间,故意问道:“鬼帝十魔大敌当前,你一代枭雄,却做出此等奸佞小人之事,不知被何人挑唆?”
雁王大笑一声,反问道:“乱世王权,有能者居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坐行禅环顾四周人影,挑衅道:“你以为区区几千铁骑就能降服我吗?”
“本王帅十万铁骑入州,沿路破关,如今已取得神州各主要关卡,佛门主力已被调走,你拿什么抵抗?只要攻下天佛山,神州易主。”
坐行禅额头的汗水早已凝聚,此时旁边一名探子回报,山下还有三万骑兵围堵,无路可退。
坐行禅双手合照,金钵现身,浩然一掌,将四周骑兵震开,责令众人回佛山寺内。上官司马首当其冲,趁坐行禅分心之时,一刀砍过,坐行禅金钵落地,右臂随之而下,痛苦的哀嚎,响彻佛山,其余铁骑应声而出,佛门弟子惨遭屠杀,毫无还手之力,佛者的悲鸣,慈悲的泪水,透彻着战争的无情,雁王冷冷看着,一声不发。杀戮的刀,染红了骑兵的铠甲,这一刻,血色笼罩了月,坐行禅强忍失臂之痛,还击北燕骑兵,凝劲一掌而过,身旁铁骑随之倒下,却早已无力再出第二掌,臂上的血不止,意识渐渐模糊,昏迷之刻,却见上官司马手持血刃,走向一名佛童,坐行禅大喊住手,上官司马却是不为所动,提刀而起,佛童拼命哭喊,将落之时,一座刀楼若隐若现,伴随名号而起:“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魂已断,刀难收,相思重上封刀楼。”
名号落,离刀落,刀气震开上官司马,两人相视而立,儒门天子,离刀刀尽欢,一卫神州大地。获救的佛童急忙扶起坐行禅大师,刀尽欢余光一扫,对雁王说道:“雁王,退兵吧。”
只见雁王仰天长笑,说道:“单刀匹马,却想让本王退兵,本王岂是你能忤逆?”
坐行禅见封刀楼主相救,微弱的话语,不忘求情:“楼主,快救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