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问道。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儿子给我张罗着搬家的时候还没出事,我记得出事那天是个中午,我出去买东西回来就看见好几辆警车搁门口停着,还有救护车,然后就听着嚷嚷说死人了,我本想看看热闹来着,可是你大舅的尸体搬出来的时候盖着布,我看不着。跟着抬尸体的一个法医都吐了,你说说。”大爷摇着头。
“那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我突然想到如果刘友全的死跟档案馆地下室的尸体有什么关联的话,那除了死法之外,还应有那股奇怪的味道才对。
“没有,哪能有味啊?我出事前几天几天还见过你大舅家门口有垃圾袋呢,人死了没多久就被发现了,哪能有味?”大爷把抽干净的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也别太难过,赶紧找找你那表弟,这几天应该给他忙坏了。”
我连声答应,送走了大爷。一边琢磨着一边往外走,现如今这事好歹是有点眉目了,刘友全的死应该是个意外,并不是有人故意加害于他,而且有人提前知道了他会死,还在这个院子里陪了他几天。
我虽然很多年没回来,但我毕竟是刘友全的养子,所以我很清楚刘友全的生活习惯,他是不会规规矩矩的把垃圾袋放在门口的,而是会从后窗直接扔出去。
是谁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来过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