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离开这个区,他有用裤子两侧来擦手的习惯。嗯,三天前,在便利店遇到的那个gay里gay气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间房子的前租户。
粉红色的麦克风其实也不是黎沫水自己买的,应该是她的某个仰慕者送给她的,这是根据黎沫水平时的习惯推测出来的。嗯,那个丫头显然都不把那个仰慕者当成备胎,可怜的仰慕者。
罗灿就这样把“水哥之眼”当成了一个好玩的推理游戏在玩,一遍又一遍地研究着屋子里的一切物品,推理出它们背后的故事。显然玩得不亦乐乎的他已经忘记了“导演组”在短信中给这个技能备注的副作用,玩着玩着罗灿感觉到很困很累,他都来不及走到自己的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罗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半了,他也记不得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了,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那种困得抬不起眼皮的感觉。这个虚脱的副作用可不是开玩笑的,真特么是说睡就睡,躺在一堆发霉的垃圾旁边也能睡那么死啊!
尽管罗灿还感到浑身乏力,但是这会离他吹下抓十个小偷的牛皮已经过去十五个小时了,任务时间已经去了五分之一。他也顾不到劳累了,匆匆洗了个澡去掉身在因为和垃圾同眠一夜而产生的怪味后,就出门抓扒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