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给那个女人一件毛毯后升星的原理是什么”。如果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那升星这件事就变成了规律影响下的必然事件,如果找到了规律,那事情做起了不就省时省力多了!
为了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一冠七星”决定找那个一星女人进行一次深刻的谈话。未曾想,那个一星女人现在已经变成两颗星了,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你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事吗?”那个“一冠七星”的人依旧趾高气昂。
“你是想说升星的事吗?”那个女人低着头小声回答,她不敢看那个“一冠七星”,生怕眼光的对视激起争端。
“是的,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你对我好些,也许有机会升星吧。”那个女人怯生生地回答,她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可以安全,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凶恶阴险,但是至少他为了升星还愿意装作好意。
“你可够狡猾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利用我想升星的这一点来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想的可真美,你还有什么想‘建议’我的吗?”这个男人特意强调了“建议”两个字,语气带着嘲讽,这个女人不过如此,懦弱胆小,究竟还是要屈服于我的势力,这个一冠七星男人想。
“随你怎么说,不过你对我好一些对你也并没什么坏处不是吗?”女人的话没有一丝语气,平淡冷静。
“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毕竟你也是托了我的福才终于升了一颗星不是吗?”
“谢谢你,那个时候给我了一条毛毯。”女人这次倒是很顺从地说了谢谢,只是语气依旧平静。
“你不感谢我帮你升星了吗?”那个男人奇怪这个女人总是搞不清重点。
“升星只是一方面,我是感谢你的,只是,那条毛毯的意义是不同的。”女人说着抬起头了,她注视着男人的眼睛。
“噢?”男人好像被女人的目光激动了一下,让他想打个激灵。他越来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像有了一些奇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也没有人教过他那是什么,但是并不让他感到难受。
“什么意义呢?”那个男人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让我很感谢你的意义。”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想法,她只是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保护,只是她知道,“被保护”这个词语说出来一定又会被嘲笑,所以她含糊其辞,她实在是受不了更多的伤害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你可真奇怪。”男人说,他知道这个女人每次开始说些奇怪的话的时候,自己再问也是没结果的,如果再来一遍折磨天罚,他自己也会受不了那些麻烦,不与这女人计较,似乎自己也轻松些。他好像想明白了,与这个女人计较的结果就是让自己闹心,既然她能帮自己升星,只要那个女人不做特别让自己难堪的事,那么自己还是可以勉强不像她发火的。
“也许,你只是见过的世界太小了。”这个女人依然平静的看着男人。
“你这个家伙!”这个男的愤愤地说了一句,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可把他气坏了,他看过那么多资料,可是,这个女人却在无数角落一星重生过,要说见世面,也许这女人的确比自己见多识广。也罢,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呢?
“算了,懒得跟你争辩,不如这样,你帮我升星当上王,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合理条件作为报酬,怎么样?”这个男人觉得这个女人算有些聪明,和她说话其实并不累人,至少她知道自己究竟想知道什么。
“你不怕我其实并不能帮你升星吗?”女人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退让惊了一下。这种事她可不敢保证,万一失败了,当自己习惯了这样有个庇护的生活时,恐怕就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承受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日子。
“呵,你这女人可真奇怪,这么好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一口答应吗?不管你能不能让我升星,最起码你还能过一阵好日子。你大可放心,在我还没想到好方法时,目前还不会弃了你,你可别忘了,你是以奴隶的身份被我买来的,你不帮我升星,照样要为我服务。我可是看得起你,才让你帮我升星。”这男人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不按自己的思路回答问题。
“好,如果你愿意遵守诺言,我愿意尽全力帮你,我的条件是:等你成王的那日,就放我自由,让我平安过完一生。如果我没有尽心尽力,或者我们任意一方违背诺言、中途反悔甚至产生这种念头,都愿‘规则系统’天罚。”这女人总是这么严肃。
“哈?放你自由,什么自由?”这男人以为她会开出一个天价数额,或者想要在他庄园里的什么地位,没想到她说了一个抽象的难以理解地词汇。
“当你成王的时候,你就拥有了修改法典的权利,所有的人都会听命于你,只要你对所有的人说,从此不要再伤害我,让我可以平安的活在这世上,不要再做奴隶,不用再对谁惟命是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