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为西凉皇后。我听说明渊那小子,可不是善茬,你应付得来么,小心别把自己玩死了。”
“你多虑了,本宫前夫也不是善茬,名声比明渊更凶残,结果不还是本宫把他玩死。”
夙魍:“......”
黎阎夜:“......”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矢志也要把明渊玩死吗?
“至于你的去留,只要我这身上的蛊毒解了,那么,你就是有真本事,他们为了大局,只能让步。”
夙魍不以为然:“你不了解这些人,他们和我一样姓夙的,我了解他们,他们宁可让江陵那些人枉死,也不会放我离开苗疆一日。”
“他们有恃无恐,是因为现在几乎没人联想到始作俑者是你们苗人。一旦坐实病理,归咎到蛊毒,那么,你们苗疆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这样的危机,难道还比不上锁住你一个人的自由?”
黎阎夜此时插话:“不仅如此,此次江陵风波牵涉甚广,很明显是冲着皇后娘娘来的。再往深一层,便是冲着南越,有人想在这上面搞事情,还想拖苗疆下水,他们再不甘心,也只能选择对他们最有利的选择。当然,这依然是赌,只是我们这边的胜算比较大。”
夙魍想了好一阵子,忽而轻笑点头:“赌么,赌就赌,大不了,输了,我也不亏。”
最多就是被关回去。
正事谈完了,秦如歌便开始着手处理夙魍的伤情。
琵琶骨的铁索要取出来,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只是当她扒开他的衣服时,才发现他身上不是淤青就是奇奇怪怪的伤口。
这种伤口形状......好像是尖锐细小的硬物造成,例如,某种生物的齿刃。
秦如歌蹙眉拨起他两臂上的袖子,又去捋裤脚,上衣,全身都是类似的伤和淤青!
夙魍却是云淡风轻地笑:“吓着了?我不仅身负天才之名,连体质也得天独厚,他们拿我试药试毒呢,这不,成药人了,每每午夜时分,痛入骨髓灵魂般***。”
他也没想到,竟然熬下来了,是什么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呢......
他们就是看他还有利用价值,是他没有被灭口的原因之一吧。
秦如歌抿抿唇,便动手了。
“痛就喊出来,反正待会儿他们都会看到你自己把伤情处理好的。”秦如歌淡淡道。
夙魍额头布满冷汗,摇摇欲坠,就是不吭一声。
就算用了麻沸散,对于比较深的组织是没什么效果的,更别说这是贯穿琵琶骨的伤。
秦如歌知道他一定很疼,可他完全没吭一声。
哪怕是现在,也没有。
不过半个时辰后,随着她停手,夙魍似是全身虚脱般,无力伏倒,喘着粗气。
在秦如歌的示意下,黎阎夜便点了夙魍的睡穴。
“让他睡一个时辰吧,多了恐怕不妥。”秦如歌想净手,可惜没水。
黎阎夜便向外边讨要了一盆清水。
“阿嚏!”
刚刚浸泡过冷水,虽然她有事先服下驱寒又安胎的药,可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现在应该泡个热水澡。”黎阎夜看着有点不悦。“身怀六甲下冷水里,你也是疯了。”
秦如歌吸吸鼻子揉揉鼻尖:“我现在应该昏迷不醒。”
泡什么热水澡,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呢,和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泡毛线泡?
黎阎夜终究是看不过眼,把她拖到一边去,让她把衣服脱了。
秦如歌双手还胸:“流|氓!!”
黎阎夜黑着脸眼角抽搐,忿忿不平地把身上衣服脱剩亵衣亵裤。
秦如歌捂着眼,但是指缝是张开的:“好好说话,别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你是希望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你知道自己打不过我的。”
她可以甩他一巴掌不?
秦如歌眸光忽而一亮。
哼,这女人,她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别妄想了,下毒?我若不是处处让着你,就你那点手段,依然不是我的对手。”他指了指外面,“夙夜那家伙对我下过手来着,结果,你自己也看见,活生生的在你眼前。”
秦如歌呵呵冷笑:“是啊,就连江陵那些无辜的百姓也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
黎阎夜耸耸肩,不置可否。
而且,他的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例如亲自动手什么的。
“只是让你换上干衣服,有这么为难你吗?”怎么看也是他比较吃亏吧。
秦如歌无语,半响才指着外面:“你出去,我换好你再进来。”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