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生起戒备心。
他捏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使她微疼,秦如歌皱眉挣脱,可他怎么会让她如愿。
“放手,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秦如歌神色隐忍,一言不发,黎阎夜感觉胸腔挤满了晦气,还有火气,无从发泄。“这叫嫉妒,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狠她也狠,经过修剪的长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掌心,留下一道血痕。
可是,他哼都没有哼一声,这一点点的痛楚,仿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只是很专注,全心的看着她,一刻不离。
“嫉妒?你嫉妒他什么?为什么嫉妒?凭什么嫉妒?他是我的皇上,是我的夫君,是我的枕边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你凭什么嫉妒?”
这些话好像一拳重击,击打在他心上。
她看见他的唇色瞬间煞白,失态是装不出来的。
这是他的真实。
黎阎夜此时突然想起那截被烧毁的头发。
双目不由变得猩红。
“所以,以后和你结发同心的人,是他?”
秦如歌起身到梳妆台前,拿起檀木梳子里,顺头发:“夙夜既然已经对我起疑了,你还不快点把顺手牵羊而来的钥匙物归原主。”
长发遮颜,把她的神态彻底断绝,别人无法偷窥。
可是她的态度是冷冰冰的,少了过去的一些热诚,好像只是公事公办的合作伙伴。
秦如歌虽然背过身去,可是却是集中精力在听着。
她没有听到应该有的声音,就连他的呼吸声都变得微弱起来。
好似,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还有紧绷。
秦如歌瞳仁一瞬间缩放。
一股怪力将她的手臂牵扯过来,她的臀部不得不顶着梳妆台,身前压来厚重的男人躯体。
他好像一头蓄怒的狮子,面上冰火两重天。
强硬的捧起她的脸,便压了上去,肆意蹂躏她的双唇。
秦如歌像那天应付明渊一样,死命抿着唇,而身上的男人,也掐住她的齿关,蛮横的撬了进去。
秦如歌挣扎得十分厉害,他拼命压制她的双手,却几次压制不住,两个人像是在打架一样,身体避免不了磨蹭。
思之如狂,本来就是碰不得的镜花水月,旖旎风情。一旦碰了,又如何困得住自己心里的野兽。
直到身体起了反应,下身支起了小帐篷,面具下的涨红欲滴,面具下的***,也一并攀爬到眼上。
他忽然如梦初醒,眼前这个女人,眸底好像一把利刀,狠狠扎进他的眼里他的心里。
稍微失神,舌头传来一阵剧痛。
黎阎夜低声呜鸣。
刚刚退开她的唇齿之间,双腿中间又是惨烈的痛楚。
他含糊的咒骂了一句,蹲下身去捂着裆部,嘶嘶哀鸣。
秦如歌犹不解恨,揪起他的衣襟,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又把他踢到地上去,黎阎夜蒙逼地坐退,惊魂未定,哪里都疼,到底先捂哪里比较好。
不过他先是智障的笑开了,是真的笑,目前还挺愉悦的。
指腹拭去嘴角的血迹:“哈哈,第一次偷香,这个吻还算挺甜蜜的,不过你实在是太辣了。”
见她神色不善,黎阎夜补了一句:“不过辣的好,我喜欢吃辣。”
待痛楚消退,他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意味不明道:“不过我还是比明渊强的,至少他连偷亲都不成功。”
他竟然还沾沾自喜,这贱人!
秦如歌尖酸刻薄道:“你这是要走到我的对立面去的意思吗,没有一个正经女人被当成轻浮的女人,这样被人吃豆腐之后,还能和对方好好说话。看来,我还是先在这里,把你干掉比较好。”
银针滑落在五指,秦如歌虎视眈眈。
黎阎夜这才有点慌了,糟糕,好像弄巧成拙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也是一时情难自禁,虽然有点丢脸,我还是老实告诉你好了,其实我没有喜欢过人,我爹说我太爱自己,迟早会丧失爱别人的能力,而且他说老处男太丢脸,给我们的家族蒙羞,不是我离家出走了,是他把我踢出来,给他找一个媳妇回去,不然不许我回家。不过我娘还算厚道,要我一定要找一个,能让我动心的人。”
“可是我又没有别的谋生技能,只能接单杀人谋生,这不,我接过的那些单都没有遇上合适的人,全都成为我的刀下亡魂了,还动心个屁。话说,你是第一个额……”
他的动作雷厉风行,闪电般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
“听到了吗?啊,我的心,他正在为你跳动。”
秦如歌一脸黑线,而且胃酸翻涌,这么恶心的情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