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陆的表现很得这对夫妇的喜爱,因此男人决定将药的剂量减半,顺便开始教他一点农活。
大丫现在从外面的小柴屋搬进了程陆的屋里,按照女人的说法是要从小培养夫妻感情,这样他们才能更早抱孙子。说实话吧,面对一个干瘦干瘦满身伤痕的小女孩,程陆是一点别的旖旎念想都没有。所以只是每天晚上打坐修炼,争取早一步熟练掌握新感悟来的神通,大丫先是惊恐一脸戒备,后来渐渐放松,每天晚上好奇地看一会儿程陆修炼,看的困了,就如同蜷缩的小猫一般安然的睡在程陆身边。
程陆的新神通已经渐渐修炼成型,所以男人给他减药的时候适当的表现出减药的样子,让男人对药效深信不疑,也对程陆更加放心,现在程陆每天吃饭时的迷药已经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了,现在重要的是要将体内长久以来积累的药力化去,才能再度使用灵力。
“茂才,你家新买的娃。”程陆跟着男人上田里熟悉农活,走到半路,田埂里下来一个扛锄头的男人,见到后面跟着的程陆,笑问道。
“啥娃啊,现在是额滴娃了。”买程陆的这个男人叫茂才,女人姓陈,没有名字,俩夫妻不知道是哪一方那啥方面有问题,迟迟没有孩子,最后逼的没法,才决定从外面买了个孩子。
“是么,那好滴很,好滴很。”两人擦身而过,只听见那个男的的嘟囔,“真滴好滴很。”
茂才的背挺得更直了。
……
从田间下来,忽然听见村里一阵喧哗,打破了小山村固有的宁静,狗吠声鸡叫声响成一团,等茂才拉着程陆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男的在打自己的老婆,用的是锄头的木质长柄,坚硬非常,女人杀猪般的惨叫,翻滚着躲藏,身上滚满了血迹泥土还有尿水,这是要出人命了的样子啊,程陆想到,却发现四周的围观人们只是在看着,没有一点要去阻挠的意思,甚至还想要叫好,仿佛这种暴行竟然只是一种常见的风景。
程陆刚想要出去阻拦,结果被茂才拽住了胳膊,铁钳般大手抓在程陆胳膊上,抓的生疼,程陆看向茂才,却只发现对方只是注意着眼前的场景,没一点奇怪的表示。女人已经渐渐停止了哀嚎,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不闪不躲,进气多出气少,看样子是活不成了。打他的那个男人才恨恨的丢下了染满血迹的棍子,拖着女人回了家里,说是要剁碎了喂狗,这是真话,而不是一时气愤脱口而出的废话。
见主人翁退场,围观的群众们也失了兴趣,纷纷散去。
程陆跟茂才混杂在人群中,听着碎嘴的人继续解释着来龙去脉。
原来刚才被打的女人是一个大学生,在火车站被人拐过来的,卖到这里来给男人生了俩娃,但是仍然心野得很,天天都想着要回家。这次好不容易趁男人不在家偷溜了出去,却因为担心孩子想跟孩子一起跑复又折回来结果被男人发现,当场气炸了肺。你自己偷跑不要紧,关键是还想报孩子走,家里就这么两根独苗苗,你要是抱走了,让我们咋办。
所以男人气急之下对着女人发了半天火,觉得光说还不解气,随手抄了一根长长的锄柄,一下一下使劲砸向女人,女人不打不听话,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一句话。
程陆看着,身体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让程陆深深自责,要是能运转灵力就好了,这样就能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了。
被买来的尤其是女人,在这里其实是不受人尊重的,都是认为女人只是一个生育工具,地位甚至连家里养的鸡鸭狗猪都不如,一旦不听话,动辄打骂,脾气火爆的甚至连剁碎了喂狗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茂才牵着程陆,一边往回走,一边对程陆进行告诫:“你可要想清楚,千万不要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否则要真是那样,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的下场是一致的。”茂才指了指地上留下的一滩血迹,冷冷的说道。
程陆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表示听懂了,心下却暗自凌然,在这个买卖人口之风盛行的村庄里,化外之民眼里,被买来的人命贱如猪狗,可以随意蹂躏,丝毫没有给人性一点点应有的尊重,而究其原因,或许也就是因为这里愚昧未开化的缘故吧。
回到家里,程陆又被茂才媳妇拉着出去挨家挨户见人,混脸熟,只等吉时吉日便可以入得族谱正式成为这里的人。
等拜访完一圈再次回到家时,却发生了一件让程陆难以想象的事情,院子里大丫惊叫连连,被满脸****的茂才追着,紧紧地护住衣衫。
茂才媳妇听到院子里发生的情况,便停下了脚步准备等茂才完事再进到院子里,女人从来不会给自己的丈夫难堪,即使自己的丈夫在做那种事情,茂才媳妇也只会把气撒在大丫身上。
“不要,你不要过来。”大丫惊叫道。
“哈哈哈,你反正是要嫁人的人了,先让老子玩玩,老子辛辛苦苦买你来家可不是为了让你嫁给别人的。”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大丫的惊叫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