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来贴补家里,哪有时间去打理那些可有可无的感情,再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她这样的家庭,它就像个无底洞,永远不会有填平的时候。
心里早已经明白了这一切,所以也让她有了更坚定放弃陆川风的想法,她不想拖累任何人,尤其是他。
他站在那站了很久,吸了几根烟后,才转身上了车,随后车子启动,像箭一般消失在她的窗前。
终于走了,她的心也随着他的走,被掏空了,今后,她要封锁自己全部的感情,不再去奢求那些遥不可及的感情,她只想多赚点钱,好让弟弟将来能上重点高中,好让爸爸的病得到有效的治疗。
她更希望继母能够少碰那些赌牌,好好的-操-持这个家,而不是每天有空就去棋牌室,有空就去棋牌室,那样父亲和弟弟就太可怜了。
她脱了外套,换了身睡衣,又进浴室将热水器的插座插上,她想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这样就能够驱走她身体里的所有寒冷了。
紧接着,她有走回卧室,因为这个出租屋里没有地暖,她只能将床上的电毯子打开,她穿着厚厚的睡衣就钻了进去,就这样蜷缩了一会,终于感觉身体有点温度了,明明今晚的温度还没有昨晚的低,她却觉得今晚比昨晚冷的多,不知道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所有的思绪突然就涌了上来,憋在心里一晚上的话,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其实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她放手的更彻底一些,就是他亲口告诉她,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又是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她轻轻的问,轻轻的问,嘿,陆川风,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这注定是个失眠的夜,无论是她,还是他……
……
孟依晨来到楚云骁所说的餐厅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她全身上下都是CUCCI冬季新款,波浪长发随着她走路的步伐而摇曳出不同的魅力,就算是深夜的约会,她也要将自己打扮的光鲜艳丽,在人前,她从没让自己狼狈卑微过,这也许跟她从小养成的性格有关系。
走近角落里的餐桌时,楚云骁正看向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的很入神,她坐下,轻轻敲了敲桌面,他才回过神来,看向她。
“来了,点点什么宵夜?”
孟依晨摇摇头,她从青春期发育开始,就没吃过一顿正经的晚饭,除了煮点蔬菜,就是吃个苹果,更别提宵夜了,一个女人要维持身材不是那么容易的,当然,他们男人不会理解。
“你点你的,我不用。”
楚云骁抬高手臂,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服务员赶紧走过来,“请问先生点点什么?”
“来一份你们这里招牌的宵夜。”
服务员笑着答应,“好的,先生,请稍等。”
直到服务员走远,孟依晨才问道,“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啊?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美容觉值多少钱?”
楚云骁也笑了,“还知道开玩笑,看来没有受苏留白解除婚约太多的影响,怎么?真的甘心让他那么解除婚约?”
孟依晨和楚云骁从一开始合作的时候就各有所需,她需要他帮她拿下孟暖,而他则需要帮助她拴住苏留白,她现在要解除婚约,除了她本人着急外,最着急的人,也莫过于楚云骁了。
“楚大总裁,是我不甘心,还是您老不甘心?”孟依晨笑着问,玩笑的成分居多。
不过楚云骁完全不介意孟依晨的这个玩笑,在她的面前他不需要隐瞒,他确实很心急,孟暖是他爱了多年的女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也不管她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尽百分之一百的努力将她收入怀中。
很多人曾说过他疯狂,但他知道自己这不是疯狂,而是执着,他对一份爱情多年的执着,除了她,谁都不行。
“桥北开发区的这个项目,我父亲早就已经垂涎已久,或者说,任何一个青州的商人,都对这个项目垂涎已久,将这个项目开发完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会成为青州城里一家,最有名望,最有发展前景的商业公司,苏留白将这个项目拱手想让,连我这个半吊子都垂涎不已,更何况是我父亲,他也是个俗人。”
做生意人,大多数都是俗人,他们的严重更注重利益和长久的发展,而不会受眼前的任何情绪所影响,如果是那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不论是谁。
她的父亲正因为可以将自己的所有情绪管理到位,才会成为今天青州城里最有名望的商人。
“桥北开发区的这个项目确实可以成为你父亲放弃你的一个理由,可这不足以让你父亲完全放弃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如果说单纯的为了一个项目就放弃了自己疼爱这么多年的女儿女婿,这实在说不过去。”
孟依晨曾经对他说过关于她当年和苏留白分手的事情,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