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失去以往的灵活敏感。我根本没注意,我和苏馨上船前,后面一直有跟着冉婷。冉婷依旧长发垂下飘飘柔柔,楚女纤腰,红唇傲鼻,眼如秋水。但那一刻,她眼里盛满的是莫明的哀凄。
到今天到将来我永远搞不懂,女孩哪来的本事,冉婷竟提前感觉到我此行,会有让她不开心的事。后来我是通过冉婷日记,了解到她那天悄悄尾随在我们后面全过程,日记记叙了她胡思乱想却歪打正着的苦涩,页面上隐约还有眼泪水干透后的痕迹。
我和苏馨都是第一次坐客船。
从长沙到静市的客船每天二趟,下午那一班在家乡耗子镇停靠时间是五点半。
我和苏馨买好票,不顾寒风,站候船室外面等。早春的家乡还在冬天的余威下徘徊,不过,春意已很明显,这天,这地,还有人,都在等候春暖花开。
人在堤内看,除了弯弯曲曲因为冬天江水几乎枯竭只剩航道有水的澧水河,两边是浩浩荡荡宽阔的河滩,再远,是收割后一望无涯的芦苇荡。我脸朝长沙方向,五点半不到,远处水面出现一个小黑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