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
“信之则有,不信则无。”白阖回道,跟着问:“你呢,柳雄?”
“我大盗朱杨,纵横天下多年,无宝不落,不知进过多少古墓,还信……”说着,柳雄发现不对劲,自己和白阖偏了话题,便纠正过来道:“不对,白阖兄,方才我们说到你是否要坏我们的好事,怎么扯到这些。”
“对了,你是否有打算坏我的好事?”
白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回:“柳雄,那时宴会之上,陶楚是东,我是客,一场主宾之谊,我怕是难以坐视主人家遭受失财之祸哦。”
品味了白阖的这句话一会,柳雄转了脑袋一圈,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道:“哦,听白阖兄这话里的意思,想来是有信心坏了我的好事喽?”
“非也,大盗朱杨名扬天下,我可不敢托大,没有信心坏了你的好事。”白阖摇了摇头道,让柳雄得意一下,跟着他话锋一转,说:“不过,这陶楚可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说他是天下首富也不为过,交友甚广,认识不少的能人异士。届时,他的宴会之上,会有不少身手不凡,不下于白阖的剑客列席,加上经过上次的教训,我看他定会做足准备。到时,你想得手,怕是讨不到好。”
“呵呵,白阖兄,此言差矣,人越多,对我越有利。”柳雄摇了摇头道,脸上浮起自信之色,道:“白阖兄,不是我自夸。若是只有一个你这般身手的人,我还真没十足的把握得手;但多几个你这般身手的人,我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大言不惭。居然说多几个白阖大叔这般身手的人,反倒多了几分把握。”子通不信道。不过,白阖倒是信柳雄的这句话所言非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见状,柳雄便问:“白阖兄,为何叹气?”
“没什么,只是想到那陶楚前次刚被你大盗朱杨盗走夜明珠,此次又被你盯上了金丝玉甲衣,有些同情与他罢了。”白阖解释道。
“唉,这也怨不得我啊!”柳雄很是无奈地回道,“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他让我大盗朱杨知道了他家有这么一件宝贝呢。”
“阿嚏!”突然打了个喷嚏,陶楚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绢,擦了鼻子一下,随后捏着用过的丝绢向外伸去,守候在一旁的陶东立刻走上前,接过他伸过来的丝绢,问:“主上,天有些凉,是否要将窗户关上?”
“不必了,只是偶然打个喷嚏,又不是着凉。”陶楚摆了摆手道,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东西,面带着迷之色。
只见在陶楚前方立着一件通体由一寸见方的纯白玉片并用金丝拼成的甲衣,有一人来高,想来就是白阖他们说的金丝玉甲衣。甲衣的内部想来是有东西撑着,胸口处挺起,两只长袖呈四十五度斜向下方,袖筒鼓起。
往近些看,可以看到甲衣上每片玉片上均刻满了楚国的文字,横向两个字,纵向四个字,共八个字,背面也刻了八个字。虽然是刻在小小的玉片上,但文字清晰分明,雕工精细,形体修长,笔划细而首尾如一,排列整齐美观,笔势圆转流畅,看上去大有自由奔放之感。
除此之外,在灯光的照耀下,每片玉片都泛出淡淡的白晕,更添了几分迷人。
“啧啧……这金丝玉甲衣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珍品。”陶楚不禁赞道,直起俯下的身子,目光仍然留在金丝玉甲衣上。
“主上,金丝玉甲衣乃稀世珍宝,若是放在宴会上展览,那时人多手杂,陶东怕会有失啊?”陶东担心道。
“陶东,不用担忧。”陶楚略显自信地回道,“宴会那晚,我已经有了万全的安排,不会有失的。”
“主上心思缜密,思虑周全,所做的安排,定然万全。”陶东奉承道,看着眼前的珍宝,他不自觉地想到了一个人,脸上重起忧色,道:“主上,金丝玉甲衣如此稀世珍宝,那大盗朱杨恐怕不会坐视啊?”
听陶东提起朱杨,陶楚的脸突然不自然起来,随后恢复正常,笑了笑,唇上的两撇胡须翘了翘,说:“这我早就料到,但此次绝不会像上次那般了。此次,我的金丝玉甲衣有了公输家的饕餮玄铁柜,就算他朱杨有通天的手段,也休想从我这里盗走金丝玉甲衣。”
说到这,陶楚的脸上不禁浮起得意之色,看着金丝玉甲衣的目光顺着甲衣向下,落到了甲衣下方形的台子上,想来就是他说的饕餮玄铁柜。柜子长约两尺,宽约一尺七,高三尺,通体黑色,甲衣立在柜子上方,近长边的一侧,柜子四面均雕上了饕餮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