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只感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头重脚轻。
我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扫了眼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还不算破旧的屋子,和我老家屋子有得一拼,看来我已经进村了。
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有些发苦,就想找点水喝,正巧被进屋的叶菲雪看见了,连忙扶着我,说:“你起来做什么?”
“我想喝水……”指了指桌上的壶,叶菲雪明白我的意思,便快速走过去帮我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接过茶杯,我仰头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喉咙里舒服多了,才想起一件事,“你的病好了吗?”
叶菲雪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低头抿着嘴,点点头,声音很小的回道:“好了。。谢谢你。”
“没事儿就好,,”顿了一下,我又说道:“对了,韩湘湘她们呢?”
“今天正好是村子里的大喜日子,有人结婚,她们几个都去凑热闹了。”
叶菲雪一直低着头说话,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她忽然冒了句:“对了,昨天…昨天晚上什么要靠渡修为救我?”
闻言,我没有答话。
见我没说话,叶菲雪一下子站起身,脸夹红扑扑的,看着我,嘴里支支吾吾的说:“我,我都听她们说了,昨天我淋雨生病了,是你一直抱我到山洞的。还有,她们明明带了退烧药的,那,那你为什么还要用修为…救我?”
她醒了之后,就听林幽蓝她们讲了,说我用修为救她,算是逆了天,以后要遭劫,所以她才一时忍不住问出口,大概是想知道她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的。
“如果昨晚我不救你,你现在也不会站在我面前。”救她,没有理由。
叶菲雪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但,他是在担心她才救她的吗?
想到这,叶菲雪心里泛起一丝甜甜的喜悦。
就在我准备踏出门槛的时候,村里来了一批人,手里都拿铁锹杵在地上,一脸愤怒的瞪着我们,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这时,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老人,他手拿烟杆和烟袋,一嘴大黄牙,那手指也呈灰黄色的,说明吸烟很多年了。
他走到我面前,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还没吐出来便开口跟我讲了句中文,问道:“谁叫阴时月?”
一听到我的名字,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不过,人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于是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就是。”
“把他给我抓起来,带走!”老头儿二话不说,大手一挥,便下令叫人将我擒住,就连叶菲雪也没放过,我突然觉得,可能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感觉很强烈,百分百不会有错的。
那群人将我带到一户人家门口,我远远的望去,大院里放置这一个竹架,上面用白布盖着,不过看那白布凸出了两团双峰,我心里也大概猜到了他们带我来的原因。
不是说正在办喜事吗?
怎么好端端的死人了?
不过,这又与我何干?
就在这时,白晓佳和韩湘湘的声音响起,就连林幽蓝众人也被带了过来。
白晓佳:“喂,你们放开我!”
韩湘湘努力挣扎着,嘴里叫道:“放开你姑奶奶,死人了关我们鸟事儿!”
老头闻言冷笑一声:“人都到齐了,那好,就让你们看看,是不是不关你们的事儿。”老头一口中文讲得利索,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人揭开白布。
就在白布被揭开的一霎那,我看清了这死的人,是个面若桃花的女人,虽然脸色看起来惨白一片,却不失美艳。
只是此时此刻,她静静的躺在竹架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双峰上,反倒是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红唇迹,在赛雪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夺目。
这都不算什么,将视线移到女尸下体,就在两腿之间,隐隐约约流淌着一股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嫣红的血迹染了体下的白布,异常醒目。
“那……那不是落花洞女吗?”韩湘湘看清了之后,惊讶的说了一句,而就是这一句话,引起了那老头的怒火。
“你既然认得,就说明你们进过山洞,是不是?!”那老头走过去,一把掐着韩湘湘的脖子,掐得韩湘湘眼泪都冒了出来,老头儿的眼神盯着她,恨不得分分钟将她撕碎一般的犀利。
“是,我们是进去过,可我们什么都没干!”这时候,白晓佳也替韩湘湘说了一句,那老头气得扔了旱烟,用另一只手掐住白晓佳的脖颈,掐得她眼球直往上翻。
“住手,掐女人算什么男人?”我瞪着那老头儿,心想他真是不可理喻,怎么能以他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们杀了这个名叫落花洞女的女人?而且还是先/奸后/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