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已经转过身来,他今天只穿了一身家常的竹布袍子,看起来比起平日里的高调装扮倒显得简单自然。
“沈楼主,到底是一定要阿顺去请你你才肯来啊!”朱牧笑吟吟地对我说道。
“那是自然。我看不出你一定要我来有什么意义。”我开门见山。
“这起案子简单明了,的确不一定非得沈楼主出马,但是我有一件事却是一定要和沈楼主商议,所以正巧借着这件事来避人耳目吧。”朱牧倒也直接。
可是唐笛听了这句话就有些不满意了:“简单明了?侯爷,昨天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这起命案发生在我家商号之中,又是在本地知府一再严令维持治安的时候,所以你也不能多加干涉?”
“哦,本来此案的确是比较棘手,涉及到你们唐家还有祁山派的首徒岳仲云,当然不能轻率。但是高捕头及时赶到,昨夜又发现了新的证据,刚刚拿来给我,所以此案现在已经明了了,只能说秀芸命薄,竟然想不开,让人深感唏嘘。”小侯爷朱牧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递给唐笛一封书信模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唐笛疑惑地接在手中,拆开了信封,抽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颜色素淡的澄心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