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没有背景,你父亲不给的原因也在此。”罗叔诚恳的说道。
“爸爸怎么能这么想呢?”
“也不怪你父亲,当今的社会风气如此。”
“我的几个姐姐嫁的都是豪门大户,背景一个比一个强,可那个姐姐幸福了!爸爸为什么不站在女儿的角度考虑呢?“宁王清丽声情很是急切。
“唉,孩子啊,你父亲生活在那个阶层,自然站在哪个阶层考虑问题,不会想到你们的感受。“罗叔如实的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
“假如复哥醒不过来,我将逸恨终生!恐怕只有青灯相伴了,再不会留恋父亲。“宁王清丽揩了揩泪,喃喃道。
“孩子,万万使不得。——一有机会,我替你向老爷说明你的意思!”罗叔慌了,连忙劝导。
宁王清丽默默地点了点头。
“复哥,你醒醒,我一定说服爸爸,同意我们的婚事。”宁王清丽泪流满面,一直哭诉着。
整整三天三夜了,沈复依旧昏迷不醒。宁王清丽在床边也守了三天三夜,流了三天三夜的泪。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沈复的手先动了一下,接着两个眼皮又动了几下,最后又没有任何动静了。
“罗叔!罗叔!快去叫大夫!复哥活了!有救了!”宁王清丽忙不迭的喊道,语句慌乱。
“好,我就去叫。”罗叔跑去叫大夫了。
“复哥,你醒醒,不要哄我,!……。”宁王清丽握住沈复的右手,附在沈复的耳旁,急切的叫道。
罗叔领着大夫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护士。
“要继续叫他,不断的叫。现在是关键,通过亲人的呼唤,也许会发生奇迹,,病人从昏迷中醒转来,除此之外,别无回天之术。”大夫郑重其事的向宁王清丽和罗叔说道。
“嗯,我会继续叫,直到把他叫醒。”宁王清丽点头答道。
大夫和护士们走了,罗叔坐到凳子上,看着沈复。宁王清丽依旧坐在床边,头伏在耳旁,哭着呼唤,喃喃自语。罗叔看得心碎,不忍再看,就连屋里站着的警卫,克制不住流下泪来。
罗叔买来午餐,宁王清丽吃了两口放下了,罗叔劝她多吃点,她摇摇头,还是没有吃。宁王清丽的嘴唇依旧干裂,结着血痂。
到了下午,娇艳的阳光照进来,洒到沈复脸上,沈复感到一丝暖意——他的脸不由得动了动。他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在梦中,他从悬崖掉下来,跌入深涧,霎时眼前一片黑雾,什么看不见,只听见溪水潺潺。快要落地时,忽听到宁王清丽的呼唤,声音凄切,他想他不能这样撒手去了,必须返回,给清丽一个交代。沈复屏气施功,两脚猛蹬,终于升起,沿着宁王清丽的呼唤声,向上飘去,出了深涧,似乎看到了太阳,脸上感到一丝暖意,他便挣扎着睁眼。
“是太阳吧?”沈复的两眼微微睁开了,声音微弱地说。
“嗯,是阳光!”只有宁王清丽听到沈复的说话,她点点头应道。
“我没事,不要哭,”沈复动了动手,试图给宁王清丽揩泪。
“唉!以前总是想,人生在世,当干一番轰轰烈烈事业,不应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徒将大好年华浪费在女人上,……唉!到了如今,才觉得过于偏激。自从认识你以后,渐渐的感到一个女人的****,也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催人奋发的力量!作为人,这种力量不能没有。”沈复挣扎着说道,声音依然很微弱,只有宁王清丽能听清楚。
“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是女人的一半。女人没有男人,生活肯定困苦不堪,而男人没有女人,也同样生活的不幸福啊?这是造物者的安排,如果不遵循,那就要受到惩罚!”宁王清丽微笑着说,泪珠闪闪发光似乎也在微笑。
“我康复以后,一定再次向师长请求,答应我们的婚事。即使不同意,我与你也会终生相守,永不分离。如若做不到,大概要遗恨终生!——唉,我不想留下遗恨。干不了大事,碌碌无为,已经是一大遗憾,再得不到你,能不抱恨终身吗?”沈复吃力地说着,眼角流出了泪水,无奈的泪水。
“好好养伤,我们的愿望能实现,——我会动员姐妹们帮我说服爸爸!你放心养伤吧!”宁王清丽给沈复揩掉泪,温柔的说。
“让队长休息一会吧,他累了。”罗叔劝道。
“嗯,你休息,我在旁边坐着,”宁王清丽温和地说。
“好吧,你也休息,”沈复说着,闭上了眼睛。
当夜,宁王清丽把沈复苏醒的消息,派人告诉了宁王鲁鲁。第二天早晨,在大批近卫前呼后拥下,宁王鲁鲁来到了医院。一时间,医院里空气顿显紧张。从院子到楼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流动便衣。病房里,从院长到大夫都来了。
“小沈,静心养伤,保住生命,这是第一要务!”宁王鲁鲁看着沈复,俯下身说道。
“是,师长。”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