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沈復望著太陽微笑了。被人懷疑的不快煙消雲散了。
沈復伸伸懶腰,回到辦公室裡,洗臉刷牙,整裝而出,吹著口哨去找沈福祥一起吃早飯。
“侄兒今天很高興,有喜事嗎?沈福祥一見沈復,便樂呵呵的問道。
“是啊,叔叔,我正要告訴你呢,咋們邊吃邊聊吧。”沈復說著,跟沈福祥進了小飯館。
沈復一邊吃著牛肉麵,一邊說著,自己如何認識齊潤平,如何跟夢中的女孩相似,又跟這個女孩世界觀和人生觀如何的一至,總而言之一句話,兩人能把話說到一起,兩人也有話可說。
“侄儿,你想怎么样?“沈福祥疑惑的问.
“我想悔婚,决定娶到齐润平,“沈复不仅办事干净利落,做决定也很干脆.
“侄儿啊,你错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还是听我这个旁观者的话,打消娶齐润平的念头,仍然娶马县长的千金.你想过没有,不娶马县长的千金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沈福祥严肃的说.
“马县长豁达大度,我想他不会给我穿小鞋.更何况我没有打算在宁河发展.“此时的沈复不会想的更远.
“你放弃马县长的千金,令马县长很没面子,姑且不论,更主要是马县长是我们宁河的父母官,你大大的伤了县长的自尊,你让他在宁河如何为官,我们沈氏家族在宁河如何繁荣昌盛.女人嘛,就是男人财产的一部分,管什么话能说到一起不一起,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她能洗衣做饭就行,不要什么才华横溢.“沈福祥语重心长的说.
“可是高干子弟大都刁蛮,傲慢,娇气,任性,挥金如土,懿旨使人,让人很难接受,也很难相处啊.“沈复竭力辩驳.
“你娶的是妻子,不是花瓶,你也不会把她供在桌上欣赏.“沈福祥有些生气.
“几天的交谈中,我隐约感觉到齐润平是我的红颜知己,娶她为老婆,将来不会有遗憾.“沈复颇有感触地说.
“红颜知己,那是文人学士寄情于青楼,一时的逢场作戏,后来传为佳话,有谁真真娶来当老婆.你真是婚姻上的文盲.“沈福祥因为侄儿有这种思想,又气又好笑.
“叔叔大人差矣,宋朝的韩世忠娶歌姬梁红玉为妻,不是早有前例吗!“沈复见叔叔生气,便用一种滑稽相说道.
“侄儿,别逗我了,晚上扪心自问,好好思量,但是无论如何,必须听我的,自古道:娶妻必须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不会出差错.走,上班的时间到了.“沈福祥急匆匆的走了.
“沈复啊,沈复你不仅是婚姻上的文盲,感情上更是目不识丁.怎么办呢?“沈复又陷入犹豫,心中犯嘀咕.
这面沈复竭尽全力想说服叔叔,希望得到叔叔的支持.那面齐润平却做着自我斗争.
“他为什么不告诉名字呢?为什么不给我发照片呢?这个人是不是网络骗子?好人也?坏人也?殊难断定!“齐润平想放弃,但是尝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放下,反而加倍思念.
“你在干什么?“齐润平本想不再和沈复联系,却又不知不觉的拿起手机,发去一条信息.
“我坐着幻想:什么时候能和你坐着一叶扁舟,吹着笛子,看着蓝色湖水生涟漪,该多惬意啊!“沈复把此时的幻想发过去,
“那你看我来啊,两个小时就到了,你来玩,我给你当导游.“齐润平又兴奋了,狐疑全消.
“好吧,我一定来刘家峡的.“沈复其实很想去永靖,看看老母.
“我觉得你来刘家峡说不定就会喜欢刘家峡呢,然后就在这儿安家生活了,哈哈!“说到这里,齐润平更加兴奋了.
“我已经在宁河买了商品房,并且装修完毕,不可能在别处买.“沈复如实回答.
“宁河商品房一平米多少钱?“齐润平问.
“最好的楼层每平米三千六,一般的三千左右.“沈复也仅仅知道这些.
“奥,和刘家峡差不多.“齐润平说.
“宁河的治安和经济状况,跟刘家峡相比怎么样?“沈复问.
“宁河民风淳朴,但发展还是很落后的.我可不想定居在宁河.“齐润平说了实话.
“确实落后,然而人人都说自己的家乡好,不愿离开故土,定居他乡.“沈复.
“奥,你不愿来刘家峡定居,如果你考虑在刘家峡安家,或许我会考虑嫁给你.“齐润平突然这样说.
“看来你条件挺多的,还是硬件!“沈复戏虐道.
“另外,结婚不能草率,对吧,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啊!“齐润平珍重的说.
“那你要多长时间,两人早已经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沈复在婚姻上从来不愿打持久战.
“一年差不多,时间过于长了,总是有意外发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