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证据能够证明你的确是用五千两银子买了这饭馆。”
薛良忙道:“大人,我有,这就是官府给的批文,这可以说明这饭馆的确是我买的了。”
冷无为假装难以审理道:“这可就难办了,看来薛公子说的是实情啊。我说柳小柔,你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柳小柔哭道:“民女没有证据,但民女的确是冤枉啊。”
冷无为假装“怒”道:“大胆,你没有证据竟敢随便诬陷他人,来人呀,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此时门外的百姓道:“看来这当官的都一样,欺软怕硬啊。”有的道:“本来我以为这知府还是一个好官,想不到都是***一路货色。”也有的道:“你们懂什么呀,我想这大人必有妙招……”不过说这话的人少。
林飞笑道:“你们看,我就说过他肯定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杨雪儿鄙视道:“本来我以为他还真向着百姓,现在看来我真是看错他了,咱们走吧,免的污了我的眼睛。”
林韵诗道:“雪儿姐你昨天不是说他会为民做主吗,怎么今天就改变主意了?不过我却认为,他肯定还有文章,你难道不觉得他今天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吗,而且他这样做好象是在做给皇甫远看的,他一定有什么深意?”
林飞和杨雪儿迷惑的看着林韵诗,心里在细细的品味着林韵诗所说的话。
公堂内。衙役将柳小柔按在地上准备抡起板子就打时,童维突然拦道:“冷大人,你这样做好象不太好吧,怎么还没有审两下就打原告,这以后谁还敢喊冤告状呀?”此时皇甫远冷笑道:“童大人您这样说就有点不对了,原告没有证据来证明我的侄儿是强取豪夺的,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冷大人判的没有错,像这种人就该打。否则的话,此风一长,搞不好,什么时候你的儿子也要到官府去报道。”
童维气道:“皇甫将军,不要以为被告是你的侄子,你就可以袒护他,我告诉你,我们大汉是有律条的,决不会放过犯法之人的。你怎么做,难道是要和大汉的律法为敌吗?”
皇甫远也不什么好脾气,当下便道:“童大人,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不像有些人别有居心。”童维感觉讲到自己的心里了,老脸不由一红,准备在反驳;而此时冷无为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不能再让争下去,如果有人甩手走人,那就白费心机了,当下给了远处的田大一个信号。
田大看到信号,大声传道:“有证人愿意为柳小柔做证。”当下飞快的跑到冷无为的身边,冷无为吓了一跳,心道:好你个田大,你那么心急干什么,你这不是在告诉他们我就是还柳小柔的清白吗,今天这局是我设的吗。他不知道,自从田大柳小柔带回来后,一颗心早就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巴不的能够早点替柳小柔伸冤,刚才听到冷无为要打她二十大板,心里更是担心,虽然知道是假的。好不容易忍受煎熬等到这个时候,当然兴奋了。还好,童维和皇甫远正在气头上,没有注意田大的反常举动。
冷无为瞪了田大一眼,道:“传证人……”,田大的心事都放在了他的小柔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冷无为。
这时一个老书生的模样的人来到了大堂上,跪下道:“小民见过老爷大人。”冷无为看了看后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凭什么为柳小柔做证啊?”
老书生道:“小民名叫宋三,读过几年私塾,知道一些圣人的话,也识的一写字,本来小民也想靠科举做个官,可惜书没有读完,家里也没有钱,小民便找了本《周易》,想学学算命的本事,人家都说算命能挣大钱,于是……”
“行了!你能不能讲点重点的,别老提你那几件破事,我和几位大人没有闲工夫听。”冷无为气道,心里更是骂道:好你个田大,给你钱叫你找假证人,居然给我找来这种人,等案子结束后,瞧我不好好“开导开导”你。
宋三道:“大人,我这就说到重点了。当时,我算命算的是什么都不准,有一回我明明给别人算的是要生男孩,可结果大人你知道是什么吗?那大人和小孩一起死了,是难产死的。那妇女的家里人找我算帐,我就和他们说,生出来的肯定是男孩,要不信你们把孩子拿出来看看,我宋半仙有没有说错。结果我的摊子被砸了,大人您说我冤不冤啊,他家难产死了人,是男是女不知道,那关我屁事,凭什么砸我的摊子……”
冷无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道:“你能不能说重点,你凭什么为柳小柔做证啊?”
宋三道:“大人,小人这就要说到了,我算命是干不成了,生计又没有着落,正在这时柳掌柜的找到我叫我到他那里去做帐。我想这是个好差使,于是就跟着去了,然而好景不长,柳老板就出事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薛公子带了衙役将掌柜抓了起来,说他造反。之后,饭馆也没了,我也被赶了出来,想想掌柜对我的好处,小姐喊冤告状,如果我不来做证我还是人吗?”
冷无为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