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场交手,不过从许褚的话中还是可以听出,他在顾忌着什么。
“仲康前辈,那日在洛阳一战中,你亲自断后,拦住了功夫已达天榜甲级的王越,周围还还重重精兵围困,不知前辈是如何脱身的?”酒至席间,诸葛亮道出了在心中藏了已久的疑问。
许褚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千百年来无数高手功力达到瓶颈极致,徘徊在先天之境外,领悟不得自然之心,孔明莫要小瞧了许某的金之心,林静瑶那女子实力高深莫测,不可以武林榜来推断,面对她的‘毒龙’许某承认计不如人,但是王越不过是弃剑用鞭的老匹夫,他的攻击打在身上不过就象是挠痒痒,有何可惧?”
许褚嘴上虽说得轻巧,诸葛亮却深知当时其中的凶险,从诸葛家在洛阳的情报系统被毁前最后从传出来的消息,许褚至少和王越大战了数百招后,便不知所踪。
“仲康前辈,听闻那洛阳一战后,封城一月,不知前辈是如何潜出城回到许家坞的?”徐庶拱手问道。
许褚听罢,愣了半晌,道:“有人救了我。”
“莫不是曹家还有残余的力量在洛阳?”诸葛亮眼神一亮。许褚听到曹家的名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诸葛亮见状便知许褚在内心中对曹家仍是有很深的感情,至于救了他的人,只怕他的身份是个很大的秘密,不便说出罢了。
“孔明。”许家坞的坞主许戈方才一直都在含笑听诸葛亮等人交谈,此刻突然唤了声诸葛亮的名字。只见许戈举起了酒杯,诸葛亮猛地想起了鸿门宴,立刻就要弹起,却听到许戈道:“与老夫一起喝了这杯!”
诸葛亮虽仍是暗中警惕,但一颗心已经慢慢放下,从现在来看,实际上许戈并未有什么异动,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遂也举起酒杯道:“好!敬许坞主!”说罢,仰头一饮而尽,丝毫不管酒杯中是否放毒。
“痛快!”许****头也喝下了自己的杯中酒,“仲康一个月前内伤痊愈后,便带坞内的私兵将汉室的军事力量全部赶出了谯郡,现在的谯郡,已经完全在许家坞的控制下。这点你可知道?”
诸葛亮面色微微一沉,许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许家坞想来封疆裂土?如果他打得是这般主意的话,只怕是要他失望了,现在的乱世已经不同于二十年前的上百豪强混战了,如今格局已经非常明显,莫说是它妄想仅仅割据一郡之地的许家坞,就连有着正统名义的汉室和做拥荆州九郡的刘表神乐教,在强大的诸葛家和孙家眼中,都不过是一块可口的肥肉。
“这点亮清楚,敢问坞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诸葛亮直言问道。
许戈脸上挂着一副难解的笑容道:“孔明莫要多心,豪强割据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老夫正是要将谯郡正式送与大唐,不过却要换取大唐的一点承诺。”
“送与大唐?那么说许家坞是有心加入大唐了?”诸葛亮心中一喜,情不自禁的道。许戈却是微笑摇头道:“非也,在天下一统前,许家坞将永远保持中立。”
诸葛亮冷笑一声,道:“许坞主,你是明白人,当今这世上非友便是敌,哪有什么中立的立场。即便是有,许家坞的实力虽是不弱,但在大唐、孙家、司马家甚至是荆州面前,都只能是非常弱小的,中立的立场又怎可能保得住?弱小的力量从来都是只能依附于强大势力,这点许坞主不会不明白吧?”
“孔明分析得透彻!”许戈朗声大笑了起来,“许某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又怎可能没有资本?孔明且随我来。”说罢,他便起身转入了中厅后的小屋。
诸葛亮与徐庶剑枫相视一眼,许家坞的秘密很可能就要揭晓了。诸葛亮又试探的望向了许褚,许褚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不过诸葛亮隐约能觉察到,他是希望诸葛亮进去的。
一咬牙,诸葛亮站起身来,整整衣袍,也是跨步走入了那间小屋。
小屋内的空空荡荡,只是在一方坐榻上,坐着一名白发老人,闭目养神,即使诸葛亮进来了,也毫不理会,许戈就站在他的身旁。诸葛亮试探的放出神识去感应,发觉这老人经脉中空空如也,不见一丝内力,诸葛亮的神识入侵,也不见有什么反弹,遂放下心来。
许戈见诸葛亮进来,道:“想必你是很好奇许家坞是凭什么才提出中立的要求吧?请问孔明可否知道这样东西?”说着,许戈便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样物事。
诸葛亮一见之下,大惊失色,那是一块竹牌,却隐隐透着丝丝的寒气和某种沁人心脾的圣洁,而那竹牌中央那象紫水晶般闪耀着的“静”字,更是像柄利剑般,直刺入了诸葛亮的心窝。诸葛亮不由自主地腾腾后退了两步,吃惊的望着许戈道:“你……你是静心小筑的外围弟子?”
“不错,早在三十年前,老夫便加入了静心小筑的外围。”许戈沉声道,语气之中颇以此为自豪。
诸葛亮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如同自己那红颜薄命的岳母蔡文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