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另寻门路。“张颌沉声道:“我明白了,只怕张家派出私兵助我平定辽东,也是为了向我们展示他在辽东的实力,告诉我们他们在辽东实力最为雄厚的既成事实,好让我们承认。”
诸葛亮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补充道:“不光如此,张家还借我们的手派出了辽东的异己,隽义,你有没有发现,在清剿的时候,凡是被彻底摧毁的家族,和张家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矛盾,而清剿之后,这些家族的私兵,多是都被张家暗中收编了。”
“二公子,那……张家如今在辽东名面上就有三万私兵……会不会……”许攸突然惊道,说话也有些不流利。
诸葛亮明白许攸的担忧,张家若是破釜沉舟的反叛,己方的处境很是危险,不过诸葛亮对此倒是很有信心,对许攸道:“子远,你应该听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吗?别看张世静今天唯唯诺诺不像个人物,但这只是他装给咱们假象,他的野心可大着呢,今天的刺杀或许他并不知情,但放个乌桓人组成的戏班子,他就未必安什么好心!不过,张家也非他的一言堂,张世平才是张家的家主,他带着大批的张家子弟到青州发展起来了,岂会人张世静如此胡闹?“许攸点点头,道:“二公子,我已经派人到辽东各处的钱庄当铺守着,已经查明的十七桩冤案的证人也看护起来,就等着张家的人出洞了。”
“你干的不错,隽义那里应该也准备得不错了吧。咱们就等着两天后看好戏吧。”诸葛亮道。
两天后,正是秋高气爽,街上人来人往,似乎都有个好心情,但在乐浪的太守府中,却是阴云密布。大小辟员再次汇集一堂,张世静伏在案下。
诸葛亮冷声问道:“张世静,你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吗?”张世静一脸诚惶诚恐,在案下满头大汗的道:“二公子,我张氏一门蒙公子大恩方才有今日的辉煌,眼下除了竭心尽力为二公子办事外,再无其它心思,请二公子明查。”
“张世静,我问你,乐浪郡前太守冤死一案的重要证人,至今留着马家米铺的老板,前日他的儿子遭到绑架,他也收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你可知道?占蝉县一百一十七户被你张家霸占田产的农户,在前日一夜之间被灭口了六十二户,其余五十五户得以逃脱,你们张府的人一直在打听这些人的下落,这你可知道?这几日张府之内烧毁了很多文书,你是不是为了找不到其中的几卷心急如焚?”诸葛亮的一连串问话问得张世静呆若木鸡,良久才缓过神来,恨恨的道:“小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把人和东西带上来!”诸葛亮冷笑了一声,拍了下手掌。只见一群衣衫褴褛的贫民走进了大堂,后面还有一位富商样的人物和几名士兵搬着一摞文书也走了进来。
诸葛亮指着这些人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些贫民便是你们张府在打听的那五十五户贫民,这位商人便是马家米铺的老板,而这摞文书也是从你张府拿出来的,这些文书上写着的东西可真是精彩呀!”
诸葛亮话刚一说完,张世静的脸已经是面如死灰,浑身也在隐隐颤抖。在座的大小辟员俱是屏住了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世静,他们心里明白,张家要挨整了。张世静在众人的目光下,也知道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争辩,眨了眨眼睛,道:“二公子,小的知错了,这是小的管教无妨,还请二公子重重责罚!”
诸葛亮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当下道:“你辽东张家近几年来共犯下了七十六桩冤案,所有有关人员案例处分便可。”周围所有人都几乎倒吸一口气,张世静更是惊呼一声,若真按这办法处分,虽说不至于赶尽杀绝,但恐怕张家仍在掌权的人就剩不下几个人了。不少其它家族的人壮着胆子,小声提示诸葛亮这个惩罚似乎太重了。
“你们当真不知道张家最大的错误在哪吗?”诸葛亮盯着那些求情的官员道。这是厅外又被推进来一个人,却是被五花大绑,诸葛亮指着那人对那些官员道:“这人叫做周善,乃是孙家派来的人,已经连续和张世静密谈了一个月,我大唐官员的很多秘闻都流入了孙家,这人实在是居心叵测。不仅仅如此,你们可知道,张世静近来还和朝廷眉来眼去,他想当的是辽东王!”
诸葛亮此话一出,大厅中一片寂静,绝大多数非张家的官员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厅中跪下的张世静。一个人影悄悄地溜向厅门口,诸葛亮早就眼尖的发现,沉声问道:“章群,你想去哪?”
被叫道的章群被吓得一激灵,收回了要迈出厅门的脚步,犹豫的回了一下头,却听到张世静猛烈的咳嗽了一声,章群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拿火折子点燃,一团焰火从章群手中冲天而起,数里外都足可看见。
诸葛亮咬牙切齿的道:“好!很好!我信任你张家!傍你张家秘密生产的焰火到哪来对付我了!把门给我关上,谁也不准走!”太守府大厅的大门咣当一声被关得严严实实,屋内的光线顿时暗了很多。
此时的张世静从地上爬起,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狰狞着面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