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韬天生巨力,传说他能扛鼎而行,他这一锤子下去可是用了死力气的。一锤子,便把精美的汉白玉大门连同上面的翁仲雕像砸了个四分五裂。正当温韬洋洋得意,准备叫手下继续盗掘乾陵时。不曾想四周的兵士此刻全都傻了眼,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叫,士兵全都如潮水般散开了。
温韬回过头,也被吓得倒退几步。原来,被温韬一锤子砸烂的汉白玉大门内,突然流出了滚滚红色液体,粘稠如墨,且带有刺鼻的血腥。温韬也被这个景象惊呆了,他虽然杀人如麻,但那个时候,说是不信鬼神的,但嘴上这么说,心里哪有不怕的?温韬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不愧是一个枭雄。稳住心神,便大喝一声,连挥几十锤砸在汉白玉门上。温韬四周的亲兵见了,也拿着铁锤一拥而上,将汉白玉门砸了个粉碎。
出了这么档子事,挖乾陵今天是不可能开工了,温韬只好下命休整一天。温韬也怕白天遇见的诡异事情,于是让亲兵牢牢把守自己的帅帐,自己怀抱宝剑入睡。夜晚,温韬正睡得大汗淋漓,忽然,睡梦之中,穿出一声声呼唤声。
温韬寻声走去,睡梦之中,竟然看见了一位金甲将军向着自己走来。这人身高丈二,面黑长髯,身批金甲,手押一柄宝剑,胯下一匹红色烈马。
温韬见了大惊失色,这不就是白天自己砸的那扇汉白玉门上的翁仲像吗?“来者何人?”温韬色厉内茬的问道。温韬四下环顾,见自己腰间插着自己怀抱入睡的宝剑,于是拔出宝剑,指着翁仲。翁仲下马站在温韬面前,声如洪钟的嘶吼道“大胆逆贼!吾乃翁仲是也。尔食皇禄,竟然敢干这种盗陵掘墓之事,还砸吾神像,岂有此理!”
温韬见翁仲步步紧逼,于是挥剑斩向温韬,企图先发制人。翁仲大笑一声,挥剑迎敌。温韬与翁仲恶斗几十回合,渐渐不敌,而翁仲却越战越勇。慌乱之中,翁仲一剑砍断了温韬的宝剑,温韬被翁仲顺着割断了衣袍和头冠。温韬披头散发的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汗如雨下。“恶逆,今日正是你毙命之时!”翁仲说完,挥剑一刺。温韬翻身滚开,仍被翁仲一剑刺穿了小腿。
梦境之中,此刻突然响起一声鸡鸣。雄鸡报晓,天地此时不在属于阴人的了。翁仲一刹那间在温韬面前消失,温韬也从梦境中惊醒过来。正当温韬暗自松了口气时,突然感觉小腿一阵疼痛,掀开被子,自己的小腿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恶疮!正在流着黑血。
温韬被吓得翻倒滚下床,就看见自己晚上抱着入睡的宝剑已经断为了两截。自己的头发也被割断了几股,衣袍也被削断。传说温韬当天就带着士兵狼狈逃走了,从此再也不敢打乾陵的主意。而温韬腿上的恶疮也直到他死也没有好。
从此,盗墓的盗墓贼遇见了古墓大门上的翁仲像,没有几个敢破坏的,都是老老实实的行礼过去的。
此时,所有人都下到了古墓里。刀疤脸这个混蛋,便用手中的火铳对着我,让我去前面开道。我一边在心中大骂刀疤脸不是个东西,但被火铳顶着,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这漆黑阴冷的甬道。
千年前就被人尘封禁足的地方,如今再次被生人踏入,我的腿都开始打颤,只能小步的迈着步子移动。刀疤脸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在四周照射,以免遇见机关暗箭之类的东西。
昏暗的甬道中,我隐约看见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刀疤脸几个人也开始弯着腰盯着四周,只有胖子还一副悠闲的样子,甚至还叼了一根烟。走过去我才发现,那个巨大的黑影,原来是立在甬道左边的一尊巨大铁像。铁像有两米高,手持宝瓶禅杖,一副夜叉样,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显得狰狞。奇怪的是,铁像的对面,也就是甬道的右边,铁像面对的地方,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洞,如同狗洞一样,堪堪够人钻进去。
刀疤脸又往前面照了照,发现远处几米远的地方,还立着一座铁像,大小也是二米左右。只是铁像雕刻得很是怪异,似哭似笑,正阴阳怪气的朝着我们的方向。刀疤脸继续让我当挡箭牌,一路走过,我数了数,一共是十四尊铁像。
甬道不长,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弯着身子的刀疤脸和他的手下撞在了一起。刀疤脸大骂着,用火铳指着我问道“兔崽子,你停下来干什么?”
我回过头,苦着脸道“没路了”刀疤脸一下子把我推开,用火铳敲了敲前方的石壁。甬道的尽头,应该是主墓室或者配殿,但现在却没有路了。刀疤脸趴在石壁上听了一会,石壁也不是空心的,看样子也没有机关。刀疤脸回头问向一旁的胖子“那胖爷,您看这...”
“嘿嘿,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说过,术业有专攻,这是一条死路,你就是把石壁敲破了,后面也是土”“那,那怎么办?”刀疤脸急了。
胖子潇洒的吐出一口烟,抖了抖烟灰。“我们一路上出现的铁像一共有十四尊,这在佛经里面应该是有特定含义的,不过胖爷我不知道。不过通往主墓室的路,应该就在那十四尊铁像对面的小洞里”“那您看怎么走?”刀疤脸绽开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