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像父亲这般顶天立地,相貌不凡,胸怀大志之人。”娄昭君看着娄内干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哈,原来为父在君儿的心中这般高大。”听到自己姑娘如此夸赞自己之后,娄内干一阵放声大笑。
“父亲,算君儿求您,您千万不要答应莫候府的提亲。”看到父亲开怀大笑之后,娄昭君趁机央求道。
“放心,那莫候家的公子为父也不曾看上,自然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莫候家的公子是差些,不知你武伯伯家的公子你可愿意?”娄内干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武离?”
“你武伯伯可是不止一次与我提过此事,想让你入他武府,做他的儿媳妇。”
“爹爹,君儿都说了,我未来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相貌不凡,胸怀大志之人,那武离大哥虽然称得上顶天立地,可那相貌比余生也没强出多少啊,难道爹爹忍心让君儿整日面对着如此一番容貌不成?”
“哪有你这般说武离,武离虽然长的黝黑了一些,可现在已经是军中队长,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封侯拜相呢。”娄内干佯装不悦道。
“反正君儿的夫君必须是顶天立地,相貌不凡,胸怀大志之人,这三样条件缺一不可。”
“好好好,顶天立地,相貌不凡,胸怀大志,平城这么大,爹爹一定给君儿找一个如意郎君。”
“还是爹爹最好了。”
然而此刻二人却不知,书房门外的余生将父女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呵呵,原来我在大小姐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入目,与那莽夫武离成了一类。”
从父亲那里得到肯定答案的娄昭君,心中甚是欢喜,高兴之余当日便带着芍药上了一趟街,亲自为娄内干挑选了一顶上好的貂皮帽御寒。
昭君的懂事与聪慧,娄内干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间。
因为柳氏又怀上身孕的缘故,冯氏自觉脸上无光,也甚少在府中走动,即便是昭君昭仪姐妹二人,一日也见不到母亲几面。
“大姐,你还是去劝劝娘亲吧,再这样下去,娘亲非得病倒不可。”昭仪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已经劝过数次了,可娘亲她根本听不见去,此事还得从爹爹那里着手。”昭君皱眉说道。
“爹爹也真是的,娘亲才是他的正房啊,不行,我求找爹爹理论一番。”昭仪想起娄内干对自己亲娘的态度之后便一脸的气愤。
“站住,你去不仅化解不了娘亲的心病,反而会让事情变的更加糟糕。”娄昭君制止道。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娘亲日渐消瘦下去吗?”
“容我仔细想想,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那你想吧,我去看看娘亲。”不满的嘀咕一句之后,昭仪带着婢女下了阁楼。
“爹爹与娘亲之间的间隙还是因为当年春秀姑姑被赶出府中一事,此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可当时娘亲为了阻止爹爹将春秀送至官府,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爹爹大吵了一番,此事让爹爹损了颜面,为此而埋怨上了娘亲。原本时间已经冲淡了父亲心中的怨气,可二娘却偏偏这个时候又怀上了身孕,再次将父亲的心牢牢抓在了她的手中,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娘亲和爹爹从归于好呢。”望着院中微风吹起涟漪的池塘娄昭君喃喃嘀咕道。
不多时,昭仪一脸气愤的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显然以昭仪那耿直的性格定是没听她的叮嘱去找娄内干为冯氏求情去了。
至于结果,娄昭君不用问也知道,怕是求情不成,反而惹来了一顿训斥。
一连几日,娄昭君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姐。”阁楼下传来了昭烈的声音。
“昭烈,这是怎么了,怎么捏头耷脑的?”娄昭君看到昭烈一副垂头上气的神情之后问道。
“没什么,就是被余生师傅数落了几句。”
“他为何数落你?”
“说我枪法没有长进,在他手中都走不过十个回合,还说我根本不适合练习枪棒,手脚无力的像个女人一般。”
“这个余生怎么这般说话,仗着自己精通些棍棒之术便眼中无人,待大姐哪日看到他了好好帮你出口气。”
“他还说以后不再教授我枪法了。”
“就为此事烦恼?他不教授你,我让武离教你如何?”
“不要,我不要与武大哥学习枪术。”想起武离昭烈心中就一阵后怕。
一年前,他曾向武离请教枪法,结果被武离狠狠的收拾了一番,身上至今还留下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你也是,平城那么多武艺高强之人,你偏偏要拜余生为师,这下好了吧,让你平日里不好好练习枪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