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被关在局里三天,靠着一些手段,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他在里面没少吃吴莉莉的欺负,肚子憋着一堆的火。
朱巴被李海手底下的人逮住了,一回去,李海就把他揍了半死。
“海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朱巴鼻青脸肿,满脸是血,跪在地上哀嚎。
“TND,要不是你个废物,老子能进去被吴莉莉那娘们揍,今天老子非得打断你一条腿。”
李海从手下那接过一根棒球,吓得朱巴跪在地上和狗一样,爬过来抱住李海的大腿。
“海哥,海哥,我错了,绕我一回吧,老头子今天出殡了,据我了解遗嘱都没留下,那房子怎么说都有我一份,钱我肯定会还的。”
“去你大爷的。”李海一脚蹿在朱巴的肚子上,“老子裤子都被你弄脏。”
“我给您擦擦。”朱巴把衣服脱下来包在手上,光着膀子在李海裤子上一通乱摸。
李海又是一脚,“你是活腻歪了,把老子的裤子弄皱了,你赔得起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朱巴怕的直磕头,也顾不得肚子痛。
几个手下在一旁看朱巴这个熊样都笑出了声。
“把他给我吊起来。”李海也打累了,看朱巴这个怂样,连下手的欲望都没了。
“海哥饶命啊,饶命啊!”朱巴被几个小弟拖走了,嘴里不停地哭喊,最后被几人捆住脚和手倒挂在屋梁上,和待斩的猪没多大的区别。
“海哥,这朱巴的钱我看你拿不回来了。”王福凑到李海的旁边说道,他是李海的得力干将,是个大块头,平日里催债手段也是极其霸道。
“带上合同去他那个死了的爹家,这回带上几个靠得过的兄弟。”李海穿上外套吩咐到,“要是再拿不到钱,就把朱巴的手剁了换保险费。”
李海脸上一抹狠色。
今天天色黑蒙蒙的,天空阴沉着脸就是不下雨。
云斋参加了丧礼,朱爷爷就魂念就在他的旁边,一路上也没有和他说过话。朱汉根内心矛盾,亲眼看着自己的骨灰埋进狭小的坟墓里。
这块公墓还是邻里一起出资买的,今天的送葬队伍大都是邻居,朱汉根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曾经的战友也只剩他一个了。
周阿姨一路上哭的满面是泪,朱杰和顾琴也落了一些泪,周阿姨的儿子周康也来了,同样是披麻戴孝,他从小是和朱汉根长大的,把朱老人当做自己的亲爷爷看待。
回家的路上,倒是下起了毛毛小雨,家里准备了几桌饭菜等他们回去。
“大哥,你看他们家刚出丧,晦气得很,我们改天再来吧”李海带着7个人站在远处,有个弟兄说道。
“废什么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李海凶道,“干我们这行的还信这玩意?”
“是是是。”其他人应和道。
王福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他们等到人散了差不多了,才大摇大摆地往周阿姨家走。
“你们几个把他们都往房间里赶,倒时候把门关上,慢慢谈事情。”李海翘起嘴角,阴邪地笑着。
“喂,你们干什么?”
顾琴在外面收拾桌椅,几个壮汉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把他们往里扯。
当她看到李海慢悠悠走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来要债寻事,高声喊,“打人了啊,打人了啊!”
云斋他们在屋内洗碗听到有人嘶喊,赶忙从屋内跑出了,有两个壮汉挡在门口,大伙都被堵在屋内,在场的有反抗能力的也就舒爸爸舒建国,他厉声喝到,“你们做什么?”
但是没有人搭理他,朱杰被眼前的阵势吓得缩在墙角,顾琴抱着他,头发凌乱,也受了惊吓。
李海大摇大摆的带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房间里一下子挤满了人,剩下云斋,舒航还有周康三个小伙子也被新进来的两个大汉党回了厨房看着。
“我今天来也不做别的事,只要你们把朱巴欠我的钱还了,我就马上走。”
舒妈妈听到外面的动静扶着周阿姨从卧室里出来,看周阿姨的脸色,刚刚又是哭过了。
“谁欠你钱,你找谁去,这里没有人欠你的。”周阿姨推开舒妈妈扶着的手,眼神坚定。
李海也不恼,笑了笑找了条凳子坐下。
“儿子欠钱,做爹妈还不是天经地义嘛。”
李海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淑珍,周淑真和朱汉根结婚的事情瞒得过别人可瞒不住朱巴,李海揍了他一顿,什么事都供了出来。
周淑珍愣了一下,这事还是瞒不住了。
“朱巴欠了你多少?”周淑珍问道。
李海从兜里拿出一张合同放在桌子上抹平,怪声怪气道,“这就是朱巴的欠条,不多,算上利息也就36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