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我等也是久闻大名了。”
此时,周围的议论已经传来:“他怎么来了?”“这还不明白?此次考试,最优等的有资格入朝为官,次一级的可以获得文解,享受散官待遇,最不济也有参与奖,可以得些银钱布帛。这种钻营之人又怎会不来?”“不是要举荐才能参加吗?此等市侩之人又是哪家举荐的?”“听说是他救了薛御史一命,前几日跑去薛御史家磨了一天,薛御史无奈才举荐的他。”“哎~,薛御史一生清明,怎么会被此子赖上……”说话间,来的士子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
李天俊也没想到会这样,只得苦笑一下,冲陈寿昌道:“陈兄,多谢你招呼我,不过你最好也回避一下吧。”
陈寿昌却转身挥手道:“各位,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是我大宋这满朝的文臣武将,谁又真曾少了自己的那份供奉。说钱财如粪土者,不外乎自己没钱或希望别人把钱视为粪土而已。文兄在坊间不偷不抢,遇金使不卑不亢,又为何来不得此处?”
士子们听了陈寿昌此言,更加不满,一时舆论汹汹,大有要将李天俊和陈寿昌二人赶出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