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弗雷德语气平静地说。

“伙计！你一定是疯了！”施密特无奈地说。

“或许吧，但是如果这一场他们都死了，也无所谓，就让我拿着刀把那些东西送回地狱里吧！”弗雷德严肃地说。

“你是在赌？”

“算是吧，但是我从来没有赌输过，希望这次运气别太差。”

“我明白了。”施密特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他们失败了，我会尽我所能完成这次的行动。”

不等弗雷德再说话，施密特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任务失败了？”尼基塔看着弗雷德问道。

“还没有！我相信我的学生。”弗雷德喝了一大口酒说道。“他们应该会干得很漂亮。”

“或许吧，你们都老成这样了就不想歇一下？”尼基塔耸耸肩说。“就像我一样，找个漂亮的小镇，安安静静地看看那些往来的姑娘，真是想想都享受啊。”

“尼基塔，我们这些老家伙现在还活着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些仇恨吗？尤其是我们现在还有这么多的年轻人，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就像第一代神语者那样？或许我们也能赢，而且是真正的胜利。”

尼基塔听到仇恨两个字的时候，原本风轻云淡的脸上突然抽搐了一下，双拳突然攥紧，露出悲伤的表情，那是一个老人发自心底的情感，在那一刻突然真的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但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

“或许吧，但我现在累了，很累！你能找到神主之外的血脉我很惊讶，祝你成功，但我现在太老了，而且不像你那样，这场战争我真的想退出了，我为了这些东西付出的太多了，家人，爱人，所有的一切，现在我只希望能够在这陪他们，希望你能明白！”

尼基塔起身从兜里摸出几张发皱的纸币扔在桌上。“就当是请老朋友喝次酒吧。我先走了，希望下次你来是单纯的叙叙旧，毕竟我们还活着的朋友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