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什么时候考试啊?我们专业不是最晚考的吗?怎么你还没有动静?”
他回过神来,瞄过来一眼,回答得云淡风轻:“我早考了。”
“哈?”我一惊,“什么时候考的?我怎么不知道?”印象里他从来没有提过考试的事情,平时几乎也是随时在身边,没有哪天急急忙忙要去考试的模样啊。
他听罢翻了个白眼,迈腿往前走,同时一脸嫌弃:“就你这个性还指望你看得出来?”
“我这个性怎么了?”我不服,抬腿跟在他后面仰着头问他。
他冷笑一声:“迷迷糊糊丢三落四,跟个傻子一样。”
“谁迷迷糊糊丢三落四啦?我机灵得很。”
“谁给你的自信?”
“我。”
“呵呵。”他又是冷笑一声,话题一转道:“赶紧走,江锦的药到了,回家吃药去。”然后就没再搭理我,加快了脚步,长腿几步间便和我拉开很大一段距离。
他一提及江锦的药,我才想起早在一星期前江锦就告诉我要把抑制血瘾的符和草药加急寄过来,没想到东西今天才到,我都快把这事忘记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江锦有意为之,还是快递实在太慢,想想这几天吃的苦头,我憋屈得不行,又一看摆明了故意加速让我跟不上的路央旗,心里更是生气,却也只能小跑着从后面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