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何吩咐?”
“老王……呵呵,这边是你的血裔后人,今日有缘碰到,便叫你来一叙。”想想这两个老王叫的都顺口,也是觉得好笑。
“我的后人?”王雄诞楞了一楞,这才看向王老头父子问道:“你高祖何人?”
“高祖曹州济阳雄诞公!”王老头战战競競地说道,今天这事情有点诡异,他心中现在一片空白,听得王雄诞这么一问,连忙恭敬回话。
“废话!我是说我之后,是世果还是世仁?”
“是仁公,果公承袭宜春郡公,并不在洛阳居住。”
“那便没错了,当年我也知道世仁在洛阳安了家,也传了几房下来,不过阴阳殊途,也没有去过问。我便是王雄诞,你还不来拜见高祖?”
“你真是高祖雄诞公?”
“你以为当你高祖有甚好处?还有人会来冒充不成?如今我在老爷钦真观中作那护观神将,方才能够显形出来一会,日后怕是再见也难。”王雄诞喝道。
王老头连忙拉了儿子,心慌意乱地跪伏于前拜道:“拜见高祖!”
王雄诞又道:“快来拜见老爷。”
父子俩又要来叩拜,谢铭舟伸手摇了摇道:“我与他父子二人另有缘法,不需再行大礼。”这话倒是没有乱说,冥冥之中,他总感觉自已五难开始,便是要着落到这王老头父子身上。
王雄诞叫了两人起来,这才又与义风等人见礼:“见过义风师兄、幽狮师兄、蝶舞师兄!”
三人齐道:“师弟无须多礼。”
他虽然是钦真观护观神将,但因谢铭舟传法在先,已经有了师徒之实,故此与义风等人也是师兄弟相称。